被他這么一說,原先還茫然的黑發男人似是想到某點,面色逐漸變得微妙起來。
角名倫太郎將他看在眼里,他與兩人身前年輕的自己對視。
更年輕、比起說是17歲時的自己,更像是重生回來后的……17歲時的自己。
“啊、這個…那個,額…”
結結巴巴,狐川辻人一時之間也難以完完全全說出來,他無疑是想到了什么,整個人面上的表情從先前的微妙逐步變化、變化成了一種不想面對現實的無措與對于深想下去的抗拒。
他吞吞吐吐,勉強含混道,“就、就是出現…另一個…那樣。”
身后抱著他的角名倫太郎慢慢瞇起眼。
而仍舊跪坐在面前的小角名靜靜看著,向前移動拉近了點距離。
眼見著人靠近,狐川辻人一時陷入茫然,“怎、怎么了?倫太郎……”
小號的角名只依著他的話回道,“直覺在說,辻人想要我這么做。”
他說著,在狐川辻人與他背后的角名倫太郎視線注視下,掌心輕微一張一握、穩穩捉住了人白皙的腳踝,掌心微暖溫度與腳腕偏涼皮肉一接觸,止不住的、人身體顫了下。
只是如此也就算了,但完全不僅于此。
攥握著黑發男人光潔腳腕的手掌輕微向下一拉一拽,些微力道從下半傳來,但因為自己此刻正受限被背后的人托著腰身抱住,巍然沒動。
察覺到次,慢慢壓近身過來的年輕角名也不惱,只是不輕不重抬了下視線,再度望進那雙因事情超乎預料、甚至有些難以想象從而陷入茫然的黝黑眼瞳中,
“辻人想要我做更多的什么呢?告訴我吧。”
唇瓣伴隨話語吐出一張一合,鮮紅的口腔內里像是蠱惑人心的蛇。
在一瞬間、狐川辻人被蠱住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從來都難以抵抗角名倫太郎全方位向他發散魅力,尤其是這種刻意的引誘。
他想要他做更多的……
耳尖兀地一痛,但轉瞬即逝,像是誰小小的抗議。
伴隨著痛感褪去、理智卻先一步清晰回歸。
狐川辻人后知后覺,身后之人也沒有安安分分地就這么看著,潮shi發熱的觸感還停留在耳尖、甚至蔓延向下,觸及耳廓、耳骨、乃至耳垂。
白玉一般被叼銜著含入口,時間長了,就漫上層珍珠般柔軟的粉與水漬光澤。
是大只的角名倫太郎。
他在以行為提醒,不要越界。
狐川辻人不由得想起自己身后這家伙……醋性也不是一般的大。
但是——無論是前是后,他們究根結底也是一個人吧!?
吃自己的醋什么…也太微妙了。
停留在耳垂上的潮shi觸感還沒有離去,隱隱彰顯著身后之人的態度。
狐川辻人大腦警醒了下,終于從17歲的角名倫太郎的朦朧幻夢中脫出,艱難組織理智與言語,
“我沒、沒什么想做的……”
年輕的角名倫太郎看著他,視線里沒有太多的情緒,即使得到了一個否定答案也面色不改,但他也同樣沒有被黑發男人輕易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