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角名倫太郎看著他,視線里沒有太多的情緒,即使得到了一個否定答案也面色不改,但他也同樣沒有被黑發(fā)男人輕易糊弄過去。
“這樣嗎,”低低念了這聲,再抬起目光,狐川辻人在他眼中看見了自己。
他曾無數(shù)次在角名倫太郎的眼瞳中看見過自己。
只是沒有這么一刻,是以這種異常奇怪的、明明被愛人背后抱著,卻依舊能看見愛人的臉的情況。
“那么,我來帶辻人尋找答案。”他如此道。
話音落下,狐川辻人先一步捕捉到話語內(nèi)里深藏的更深層次的含義,這點含義與他心底縈繞不散的答案糾纏,一下子就將理智打得七零八落。
“別、別——”他不敢深思,尤其在如下情景,甚至恨不得想原地逃開。
但是無論是面前年輕的角名倫太郎還是身后已婚的角名倫太郎,似乎都不想給他一個逃避的機(jī)會。
“辻人,”唇瓣輕微碾著柔軟的耳垂,將白玉一般漫上些許粉意的軟肉碾得東倒西歪,角名附著在他耳畔低低道,
“我也很好奇……辻人的愿望,究竟是什么啊。”
昨天晚上才弄過,那里還shi著。
角名后續(xù)收工準(zhǔn)備做得很足,清潔、處理、甚至日常的維修保養(yǎng)也做得再細(xì)致不過,生怕?lián)p害一點或是受一點傷。
蜜月更加是兩人你儂我儂、親密無間的時間,白天、夜晚,除開每日的流程,其他更多的時間也就全都放在了床上。
比如昨夜,比如現(xiàn)在。
那里還shi著、略微有些熱,像是合攏的唇舌,輕輕舔舐著、含咬著,角名倫太郎垂下眼,慢慢看著不得不依靠在他身上的黑發(fā)人影。
對方顯然是有些脫離,不知道是抽筋了還是什么緣故,額角青筋一抽一抽的,是在克制。
他咬緊唇,竭力不說出或者是不發(fā)出什么過分的話語,但也阻隔了好聽口申口今溢散出來,雖然對此有些微的情緒,不過更加為了照顧人的狀態(tài),角名倫太郎自然不會多此一舉。
他的手指被咬著,用又shi又熱又紅的土壤,土壤質(zhì)感醇厚綿密,是上佳的栽種良種的好地方。
昨晚他才播種過一次,出了一身汗,凌晨時候洗過一把澡,給土壤也澆了水,順帶著將不良的種子挖出,重新翻犁了下良土,確保日后更多的耕種才休息。
但也沒想到,早上一醒,他就被拉來再來進(jìn)行耕作了。
不過沒關(guān)系,三十歲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精力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生一樣、充沛到用不完,用在土地里、去做些益事譬如耕種譬如移栽是他們最好的發(fā)泄方式。
角名倫太郎在等一個回答,雖然他自己心底已經(jīng)大概有了猜想,不過他更加想從已婚的愛人口中得出。
為此、他甚至能容忍年輕時候的自己和他一起面對、討好自己的愛人。
沒有第一時間用到翻犁工具,先用手指試探shi紅土壤的水分、松軟度、以及播種狀態(tài),做他們這行的必須要對這方面掌控得嚴(yán)實,更加熟稔后也能把握更多,空氣、水分、氧氣,都是進(jìn)一步的課程。
他作為大人,擁有特權(quán)可以去觀測shi紅土壤的狀況,而年輕一點的自己,就只能略微退居一步。
不過都同樣是他、也就都同樣知道該如何討好這位既敏感又挑剔的顧客。
他慢慢垂下臉,將柔軟的面皮貼在人xiong膛上,似是尋求安慰又似更多的需求體貼。
原先擱在三人中間的那件浴袍已經(jīng)被解開系帶,因為中央空調(diào)溫度打得太高,穿得厚厚一層說不定會讓夾在中間的黑發(fā)男人被熱量熏得中暑。
所以年輕的角名可以實打?qū)崱⑷赓N肉地觸碰到年長的愛人的xiong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