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那女子生得什么模樣,本事可是了得,將太子這般木頭都能調教成才。
李長曄將視線轉向書房西面,他站起來,理了理衣袍上的褶皺,“其實,它而今就在那屏風后頭呢。”
裴蕓心下一驚,不想太子還有這般癖好,竟是金屋藏嬌,這澄華殿的人嘴竟這么牢,愣是一個字都未透出去。
眼見太子往那扇屏風而去,她忍不住在背后狠狠瞪他一眼,先頭說什么“他身邊只她一人”,結果都是屁話,虧她還說要與他好好做夫妻。
往后他就別想再上她的榻!
不過氣歸氣,裴蕓的好奇心到底還是占了先,她跟著太子走到那屏風前,腳步微微一頓,方才咬了咬牙,繞了進去,但下一刻就傻了眼。
屏風后除卻一張小榻,空空如也。
她懵怔了一瞬后,登時明白過來。
可還未等她發火,身子驟然凌空,下一刻已然被太子抱坐在了膝上。
“你騙我!”裴蕓不滿道。
“孤何曾騙你了。”見她微腮帶怒,薄面含嗔,李長曄輕笑了一下,自小榻邊上拿起一物展開,“孤有說過教孤是個人嗎?”
裴蕓垂眸,看著那書冊上栩栩如生的畫面,耳根若要燒著了一般,趕忙避開了眼。
小肚雞腸的男人,他分明是因著四兒一事刻意還擊呢,她怎就一時昏頭著了他的道。
她欲自太子身上下來,卻讓他長臂一攬,死死困在了懷里,揶揄道:“愛妃別急,孤不是說要同你好生引薦引薦,見都未見就走,豈非失禮。”
裴蕓羞得看也不敢看,氣急之下,罵出一句,“下流。”
李長曄反是笑了,從前他聽了小四的話初初翻看此書時,也覺不成體統。后來嘗得了滋味,才知從前都讓她遭了什么罪,恨沒有早些翻看。
“這叫學無止境。”
裴蕓看著他恬不知恥地說出這話,都要氣笑了。
誰料這人還全然不知收斂,也不知何時扯開了她腰間的系帶,大掌自她單薄的春衫下滑入,一路游走而上。
她如今身子敏感,根本經不住他撩撥,意亂情迷,嬌喘難息之際,就聽他低沉的嗓音誘惑般在她耳畔道:“楉楉,我們今日不如試試這個。”
“嗯?”裴蕓倚在他身上,懶懶往他所指那頁瞥了一眼,就見那活色生香的圖畫下介紹有四個小字。
觀音坐蓮。
那是裴蕓從未嘗試過的,這般羞人的姿勢……絕對不成!
然她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卻是被太子抱著,倒在了那小榻之上。
一個時辰后,裴蕓累得筋疲力竭,伏趴在太子xiong口時,她在心下暗暗發誓,往后這一個月,他都休想再碰她半分。
適才,她折騰了沒一會兒便沒了氣力,后頭就只能垂首看著這個臭男人躺在底下,掐著她的腰肢為所欲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