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藏在你心里。”
虞薄淵緊了緊環在萬物身上的手臂,埋在她肩頸處猛吸一口,神色釋然像是舒暢許多,“我們這么久沒見了,你都不關心我?”
“我們…認識?”
“我們一直都該認識。”
“我是誰?”
“你是我的小娘子,一直都是。”
“我只做過一人的娘子。”
“我知道。”
“所以他死了,我很開心,我終于能逃出來見你了…”
二人長發漸漸纏繞在一起,彼此不遮任何狹隘之心;虞薄淵十指修長,不斷試探著摸索身前人的傷口,為她一點點填補空缺。
“你說,這些能傷到我的,是人道?”
“我以為你會更關心自己的傷口…”
“與你有關?”
“如果是我,那…我也是受害者,而且現在是我在救你,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我覺得你不是這樣的兒…”
氣息逐漸渾厚,虞薄淵xiong上膛發出熱汗;魔道生于陰暗之處,溫暖的熱量,向來是罕見的;他視線移向別處,羞于透過鏡子看向心上人的目光。
一團微光在萬物指肚凝聚,化作一柄小刀,輕輕抵在身后不停有著大大小小動作的人兒身上。
虞薄淵怔住,騰出一只手攀上萬物手腕兒,輕柔摩擦像是安撫受驚的小獸。
“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人宗,自從離開師尊后我一直都在閉關著。”
“那是你以為的,可事實上并不是如此,正如現在,你并不會排斥我…不會抵觸跟我的接觸,因為我們早已經歷過許多次,縱然你的頭腦不明白,可身體的反應仍然是不可解釋的。”
魔道角上總是縈繞著陰沉顏色的修力,眼前人兒當是如此。
萬物掙扎著從鼓凳上站起,還未穩住腳步、一股尖銳的痛感讓她頭皮發麻,雙眸冒著星星的依然被對方扶住,護在身前。
他一把扣住萬物腰身,不忍皺眉。
“我本以為這些樣的力量或許是傷不到你的,可現在看來…”
“這倒是與我同等的傲慢,以后確實該在這事兒上留點心思了。”
“傲慢?這是你對自己的定義?”
床榻極軟,虞薄淵小心翼翼的撫著她的頭,將其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