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沒有小時候,我需要你來告訴我小時候。”燕克冬支撐起身子,他轉動著臂膀活動著身子已然康復許多,心頭警惕眼前魔道之人間,不覺感嘆著這片風水寶地的優渥,可再度對上眼前人的目光,一匕青芒短刀就到了xiong前。
“算了,我討厭你這張,從來沒有變化過的臉!”虞薄淵牙齒摩擦著從口中勉強擠出些字。
燕克冬抬手摸著自己的后頸,那里早已恢復許多,似乎是……他心境又平坦幾分,從容不迫操作修力幻化長刃,同樣回指著虞薄淵,道,“你得先自報家門,這樣我死的安心,或者,我也好知道我殺了……誰家的浪蕩子!”
“嘩!”
劍拔弩張近乎是迸發的瞬間,淺綠色木刃疾馳而過,攜帶龐大的修力氣流盤繞著翻滾,若是燕、虞后退稍稍慢幾步,怕是要短暫的刺激到眼睛了。
正當疑惑,來者灰塵撲撲、盡管是雨天,可沿途奔波的勞累感依舊爬滿了微微發腫帶著紅血絲的臉上,法扶塵道,“魔道!速退去!”
“看來目中無人是人宗的必修課啊?”虞薄淵不掩臉上譏諷,“原本以為只能除掉一個,結果是兩個……”
然則,他話音還未落,法扶塵拉扯著燕克冬早已逃出半里地。
虞薄淵又覺得好笑,隨手引出陣場將修力集合成根根宛如百年老樹般粗的巨劍,順勢甩出。
他抱著膀子勝券在握,本以為人道修者年歲有限,無論如何修力的積累、煉化也不會超越存在千年的魔道修者,或者再不會出現
虞薄淵被封印光環震得手臂發麻。他雙角難隱凜冽青……
虞薄淵被封印光環震得手臂發麻。
他雙角難隱凜冽青光,不可置信可終究是現實擺在眼前,再看二人早已遠去。
但,與她有關的必然要搞清楚,他抬聚修力可身后屬下聲音渾厚擾亂他心神。
“尊者,恕我直言,您不該再度……”
魔道,為當下人道所認知的是生存于黑暗之處,一如亡靈之地,修力當然也為陰暗污祟者為首要的吸收對象,一尊一將,已將腳下人道土地侵染大半。
倒不是說虞薄淵刻意而為之,只是那沖擊來得突然,他一時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導致的失控罷了。
“我知道,我只想弄清楚這東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與她一路時,并未有……”虞薄淵喉嚨滾動著,不免皺著眉頭,想到先前人道戴行與萬物之事,難道自己竟也是……他搖著頭。
“我與她,本該就是一起的,任誰也不能將我們分開!”
身后被黑色修力幻化的長袍子蓋住大半個身子的侍者向前一步,前驅身子跪伏在地。
本想開口多勸慰幾句可尊者就那么化裊裊煙霧的消失在了眼前,再見那倆人道修者處,赫然降下一道屏障。
“誕生的晚了些,不曾見過那位萬姑娘,據說是……”
魔道侍者摘下兜帽望著那屏障升起的地方吶吶自道,“據說是同尊主大人相貌極端相似,若說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也不足為奇,果真的怪異,人道與魔道本不同根,若是我,也會如此牽腸掛肚吧!”
“愿諸道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