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歸想到,宋太醫可不能表現的太機靈。
他剛才收拾東西,都是為了給魏玄祁留下一個不胡加揣摩的印象。
不過宋太醫的動作可不快。
因此,在魏玄祁剛出生后,宋太醫就立刻止住了自己的動作,隨后拿著一方帕子又走向了南玉書。
“南姑娘,請您伸出手來。”
南玉書聞言,有些不安的看向魏玄祁。
“這樣合適嗎?”
見她如此作態,魏玄祁冷了臉。
“朕的吩咐,如今你都敢不從了?”
南玉書見狀無奈的伸出手,隨后宋太醫就瞧見了她手腕上起的那些紅疹子。
“南姑娘,你這是……”
宋太醫眉頭微皺,隨后心中有些猜測,但不大敢確定。
南玉書裝出一副并不知宋太醫已經給自己把過脈的形象只略微擼了擼袖子。
隨后想起什么似的,又把方才拉上去的袖子放了下來。
她勉強露出一抹笑容,看向宋太醫的眼里帶著幾分忐忑。
“有勞宋太醫了。”
宋太醫深深的看了南玉書一眼,隨后將那一方手帕附在了她的手腕上,這才開始靜心把脈。
魏玄祁貌似在批閱奏章,可眼睛不時的抬起,偶爾在往他們的方向看來,顯然對于南玉書的情況還是尤其緊張的。
直到宋太醫把完脈后,他這才搖了搖頭,一副惋惜的模樣。
“陛下,南姑娘如今的身子并無大礙,只是內里空虛。再者就是……”
說到此處,宋太醫微微停頓,顯得有些猶豫。
“再者是什么?”
魏玄祁迫不及待的追問,眼底浮現出幾抹緊張。
有時候,他真是討厭這些太醫說話說一半留一半兒的樣子。
吞吞吐吐的,非得等人追問才行。
瞧見他面上露出幾分不耐煩,宋太醫也不敢賣關子,連忙解釋。
“南姑娘怕是服用了什么微臣并不知道的藥,以至于產生副作用,身上浮現出了些許紅疹。”
那夜魏玄祁請宋太醫給南玉書把脈,可是在夜深人靜,南玉書熟睡之后。
因此,想來南玉書并不知道,宋太醫已經給她診過脈的事情。
宋太醫也只能換一種說法,暗中把這件事情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