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醫(yī)也只能換一種說法,暗中把這件事情糊弄過去。
見他把脈的結(jié)果,和南玉書自己所說的別無二致,魏玄祁心中突然多了幾分頹然。
難道先前他阻止不了南玉書的背叛,現(xiàn)在還是阻止不了她要再次離開自己嗎?
“她如此,還有解藥嗎?”
對上魏玄祁有一些期待的目光,宋太醫(yī)好一番為難,隨后搖頭否認(rèn)。
“陛下,微臣并不曾聽過這樣的藥,更不知道藥方,即便是想對癥下藥,也只得暫時根據(jù)南姑娘的脈象,做出一些用藥上的調(diào)整。”
說到此處,他略微沉吟一番,這才繼續(xù)。
“若是南姑娘知道這藥方里面有什么,或許微臣可以對癥下藥。”
他提出來了另一個可能性,讓魏玄祁眼前一亮。
是啊,這些太醫(yī)也是從民間以及醫(yī)藥世家選拔出來的人。
他們雖說各有所長,但取長補(bǔ)短,未必就解不了南玉書身上這藥性。
魏玄祁心中燃上了幾分期待,扭頭面對南玉書詢問。
“這藥方里有什么東西,你可知道?”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南玉書搖頭,臉上帶著幾分為難。
“陛下,奴婢只知道這秘藥有何效用,但是藥方確實不清楚。”
聽她這么說,魏玄祁差點兒暴走。
“你當(dāng)真是好大的膽子,連里面有什么東西都不清楚,竟然敢以身試藥。”
說完這一番嘲諷的話,他卻再一次低下頭去。
而面對他的斥責(zé),南玉書也是敢怒不敢言。
這不都是形勢比人強(qiáng)嗎?
她若是不走這一步險棋,只怕如今出了暴室,依舊不能留在魏玄祁身邊。
更重要的是不能通過魏玄祁,再去挽救一番家族。
對于這些年的磋磨,南玉書早已經(jīng)看明白了。
若不是有魏玄祁暗中吩咐,那些人怎么敢對她如此不敬?
便是南家破落,如今也有人是京城的官員。
天子腳下七品官,總也比尋常百姓強(qiáng)。
南玉書垂眸又是一副恭敬的樣子,掩蓋了眸底的那幾分嘲諷。
而魏玄祁只是在椅子上靜靜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