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得這么深,忍冬直覺接下來蔣容獄要看他走繩了。
果然。
男人架起攝像機,把貫穿調教室的紅繩拴高了一截。
雙性人xingyu極強,吃不到幾把就會主動去坐。為了拯救忙碌的夫主,療養院特別改良出一套麻繩給他們玩。
粗糙繩索上打著核桃大小的結,蔣容獄壓低高度讓他垮上去,一松手,繩索就啪一下打到陰阜上,核桃結更是深深勒進逼里。
“啊!”忍冬肉逼抽搐往前走。他秀氣的男根早已高高翹起,透明的汁水從玲口流出來,潤滑了毛繩。
相機還在拍攝,把他的丑態記錄得一清二楚。他每走一步都像踏在刀劍上,被一根死物操得死去活來。
這才幾天,原先粉嫩的雌花已經被幾把暴力催熟,外翻的花穴更是被磨得紅腫破皮。他泄了一次又一次,爽得腳趾蜷縮、腳底發麻。
忍冬又痛又爽,再也承受不住這非人的折磨,一把撲倒在怎么也走不完的繩上。
倒刺摳進手指,他滿頭大汗,匍匐著往前走。就差最后一步時,他被腳下的騷水絆倒,打滑地從繩子上摔下來。
白皙肉臀被堅硬木板擠壓,男根反而翹得更高,眼淚一下盈滿眼眶。
“夫主……”忍冬學mugou爬,蹭著膝蓋爬到蔣容獄皮鞋前,可憐兮兮地央求他寬恕。
“這都做不好,欠扇了?”蔣容獄冷漠地甩開他,相機對準逼穴繼續拍。
被拒絕的忍冬鼻尖發酸,低頭攪著手指,淚水忍不住簌簌滑下。
“你在想什么?”蔣容獄捏住他,掐著下巴把臉抬起來。
對方什么都說不出來,只是一味顫抖,像一朵被雨壓彎的花。
蔣容獄干脆利落地賞了他一巴掌:“你是讓我自己猜嗎,啊?說話!”
畸形的人為什么突然開始嫉妒正常的人,你不該早習慣了嗎?
也許是他們喊人的時候那么自然,又或許是因為他們可以堂而皇之地穿梭在整座莊園,而自己能躲在門后,做個見不得光的隱秘物件。
“我不知道,”忍冬眼神飄忽,顯然是回到了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后,哽咽道:“我看孩子們笑得那么開心,就想,是不是我也能有個家。”
好一會兒沒人說話。
蔣容獄心中某處被震動,后悔與不安一起涌上來。
他垂眸按住他的后頸,語氣柔得像夢:“生下我的孩子,然后結婚。”
忍冬呆愣地點點頭,不知道聽進去多少。
諒在他最近表現不錯,這只犯了錯的小東西只被罰跪,用夫主锃亮的尖頭皮鞋磨逼。
他睜著一雙落寞的眼睛,像一棵回光返照的植物一樣,喊著他的名字噴了出來。
交替的yin液沖刷在褲腳。忍冬氣喘吁吁地躺在地板上。蔣容獄喉結滾動,撥開他汗shi的劉海:“叫主人。”
他趴在蔣容獄懷里,享受著少見的溫存,忽然想起收容所里的老床。那時候生活條件不好,卻有朋友相伴,熄了燈在彼此手心寫字。
或許我真的幸福過,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