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我們一起住了三年,我沒有你想的那么不了解你。
”沈宥筷子一頓,認真看她:“你自己知道嗎?你是個說話很有意思的人。
”不肯講真話,也不屑講謊話。
不想和任何人溝通,就只講半真半假的謎語。
吃完晚飯,尹昭主動去洗碗,沈宥嫌棄身上魚腥味,就說要去洗澡。
腳步聲四處響了一陣,卻走到了她背后。
沈宥伸手環上她的腰,xiong膛沒有半點縫隙地貼上來,把頭埋進她的頸窩。
尹昭些微一僵,她不該想著禮尚往來,主動說要洗碗的。
洗碗是個太過順從的意象,在中式家庭里與母親密切相關,太契合男性關于婚姻的臆想,就像女生首次登男方家門要不要洗碗,永遠是個熱門話題。
她能想象到此刻沈宥視角下的畫面,也很能理解,他為何這樣抱住她。
惹他誤解,是她失策了。
“不是說去洗澡?”尹昭偏頭問。
“嫌我難聞?”沈宥把她摟得更緊了些,聲音很低,聽著像威脅。
“是有點腥氣。
”尹昭垂手沖碗。
“為你做飯才沾上的。
”他開始捏她腰上軟肉,一副不見回報不罷休的模樣。
“你自己要做的。
”尹昭糾正。
“那你也吃了。
”他抓著一點不放。
“我總歸要吃飯的。
”這對話好沒意思。
“你吃的是我做的飯。
”沈宥咬上了她的耳朵,語音含糊:“昭昭,為什么昨天晚上沒和韓慕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