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聯系,你還不知道嗎?”唐見春說。
自從婚禮之后,簕不安就人間蒸發了,也沒什么報紙敢寫簕崈婚禮上的鬧劇,敢寫的報社都倒閉了,當日親身經歷的那些人只是私下猜測:簕不安是不是已經被毀尸滅跡了?
也有腦洞大開,猜測公然指責簕崈愛好男人而形式婚姻的tongjian對象就是簕不安本人,所以,簕不安才要大鬧婚禮手撕渣男。
——當然了,前一種猜測才是主流。
唐見春:“所以,人怎么樣了?”
簕崈不信他是今天忽然才想起簕不安這個人,來關心他的死活。
“還活著?!焙{崈說:“沒人給你通風報信嗎?”
“……”這話意有所指,輕咳一聲,唐見春若無其事裝傻:“誰給我通風報信???再說了,你們的私事……”
“我就是聽說,好像……”
“他裝的?!闭f這話的時候,簕崈本來垂著頭看文件,說完,合上面前的文件,有點倦怠地靠在了椅子里,看向窗外。
正值盛夏,然而,高樓不知春,落地窗外只有一成不變的天幕,鳥也不會在鋼筋水泥塔外停留。
按照往年來說,荻園的早桂是不是馬上就要開花了?
唐見春啞然片刻,聽李由的描述,他都覺得簕崈手段有點太硬,短短一個月不到就把人磨軟了——所以是裝的?
唐見春:“你確定?”
簕崈確定。
身體的不適可能是真的,至于其他,這么輕而易舉的順從一定有鬼。
明明知道再怎么盯緊也有可能脫出掌控,出于那一絲不忍,簕崈還是許諾了三天時間給簕不安往返。
每周四晚上簕崈固定健身拳擊兩小時,這么多年風雨無阻。
從健身房出來,上樓沖澡換衣服,然后去看簕不安。
簕不安的作息被迫和簕崈同步了,晚上九點,簕不安靠在床頭抽煙,傭人剛才收出去的晚餐原封不動。
簕崈開門的時候,簕不安手里的煙還有最后一截,近一個月以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