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崈冷笑一聲:“我又沒這么說,你急什么?”
簕不安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好,就算她們是身份敏感不應該多見的朋友,那前天,我陪你去公司開會,你他媽會議室一坐三個小時,我打游戲打得眼睛都花了,好不容易等到你休息,你又被那個王什么經理拉著匯報工作,然后好不容易見了李由一次,我們都多久沒見面了?就說了三句話不到,你那個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樣!嚇得李由看都不看我就跑了!怎么,我跟李由也談過戀愛嗎?”
“公司來來往往那么多人,你他媽抓著我去辦公室,光天化日就搞起來了,我看你心急得很!那時候怎么想不起來給我吃偉哥了?”
這類事情太多了,上個月唐見春又要去陪橋林,跟他說別的地方都春暮了,賀蘭山山里桃花杏花才剛要開,一整個山谷全是粉色,特別漂亮,問他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幾天,他前腳答應下來,后腳居簕崈偏頭痛就犯了,唐見春一走,哈!不藥而愈!還能拋下工作搞自己一整天!
好不容易路過黎城,幾個朋友都在黎城定居了,簕崈忙著工作,自己就約朋友去小聚一波,屁股還沒坐熱,簕崈帶著一群保鏢把自己架走,bangjia似的,一上車就扒自己褲子,不知道的以為他來捉奸算賬呢!媽的下車的時候褲衩都不見了,掛著空擋回的家,事后自己跟那幾個兄弟解釋了好久。
還有自己那個酒館,最開始裝修的時候沒人敢接,終于找了一班沒公司沒合同的農民工幫忙裝,又開始出各種幺蛾子,不是街道物業卡著不送水電,就是消防不過關營業證不給辦,他都懶得質問。
連多跟小音呆一會兒,都跟自己要插著翅膀飛了一樣。
“這些,也都是身份敏感不方便多見的前任嗎?”簕不安質問道:“還有我的酒館,我就不能找點事情打發時間嗎?”
簕崈說:“等我忙完再去,不一樣嗎?還有你那個酒館——一定要開酒館嗎?自己的身體什么情況,自己不清楚嗎?”
“不是,我身體怎么了?我身體好得很!”為了證明自己身體好得很,簕不安叉著腰聲如洪鐘:“我早睡早起器官健康體型標準六塊腹肌!再說了,我非要活那么久干嘛?王八活得久,你問問王八他開心嗎?我這輩子也不是第一天抽煙喝酒泡吧了,你以前怎么不管我?”
而且,退一萬步,哪怕自己要開的不是酒館,是包子店,拉面館,砂鍋粥,哪怕是中醫養生館,簕崈也有歪理邪說不讓自己辦成!
簕崈根本就是見不得他正常社交。
但是實際上,這只是一部分,簕崈還在簕不安不知道的情況下幫他回絕過更多邀約,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汪裴。
汪裴聽聞荻城的風波結束,自己一雙兒女都傍上金大腿了,想回來沾點光,只是,還沒見到自己那雙兒女,才發現自己被拉黑了,連荻城的地皮都沾不上。
汪裴倒也不是多落魄,當初在老爺子手里撈的不少,離開荻城很快又找了別的相好,看明白形勢,只好從哪里來的回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