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月不可置信望向他。
雖然離婚協(xié)議已經(jīng)上交,但在一個月冷靜期內(nèi),她還是楚斯年妻子。
讓她來照顧金絲雀的這一胎?
虧楚斯年想得出來!
可但凡是他決定的事,秦淮月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
楚斯年用秦家百億投資換她進入房間。
白淺淺還在詫異:“夫人,楚先生怎么真把您請來了?”
“我說過不需要這么麻煩的,我自己身體自己清楚。”
秦淮月視線在房間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
上次來時,她沒有踏足這里。
其實最開始。
她有相信過楚斯年的說辭,相信他對白淺淺只是偶然興趣。
真正歡喜的,還是她。
可當(dāng)秦淮月真的看見滿屋裝橫,她突然明白,自己曾經(jīng)的期許有多么可笑。
到處可愛的玩偶擺滿床頭,是小姑娘的歡喜。
秦淮月幾乎能夠想見,他們曾經(jīng)在這張床上會有多么瘋狂。
還有那股無處不在的淡淡香薰。
楚斯年鼻炎,對香水過敏。
他討厭一切毛絨的東西,只要觸碰就會起身疹子。
這些秦淮月曾為了他戒掉的喜好,都是他真的對白淺淺動心的證明。
否則,誰又會愿意連身體都不在乎,如此遷就一個金絲雀?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們之間所謂的愛,爛得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