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年上頭時。
沒看到白淺淺眼里一閃而過的心虛。
卻在她出院后,兌換承諾。
除了那張結婚證,度蜜月、儀式感,以及一切的時間全都給予白淺淺。
起初去到挪威追極光、南極看企鵝的時候,楚斯年還滿心沉浸于白淺淺的青春與嬌俏中。
可在去到第四個國度愛爾蘭時,他眼前更多所浮現得卻是另一張面容。
這里是他與秦淮月蜜月時的目的地。
他們畢業就結婚,那時也同樣是他們彼此最相愛的時候。
秦淮月也曾像個幼稚女孩,拖著他來到教堂,與神父發誓。
生命里,只能有彼此存在。
往事逐漸浮現眼前,秦淮月笑問他時,滿眼都是愛意:“如果你食言呢?”
“我絕不會。”那時的楚斯年以為,他是真的會如前半生一樣,心里、眼底只容得下面前這道身影。
直到步入社會,才知道有時誘惑并不止那么簡單。
秦淮月嗔著要他給出承諾,他才道:“我楚斯年發誓,此生只愛秦淮月一人,否則就斷子絕孫。”
楚斯年想,他應該不算食言。
畢竟只是貪戀白淺淺的年輕朝氣,以及她笑起來時與秦淮月昔日一樣兩個彎彎的梨渦。
他真正愛的,還是只有秦淮月。
只是,他有些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