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缺乏維護,有些不靈光了。
…
“轟”的一聲!
兩扇厚實的大門緊緊關閉。
一節節通往大門的臺階,在眾人眼前坍塌。
隨即,整座宮殿都變得虛幻不清,兩息過后,徹底消失在眼前。
海底溝渠當中,只剩下一面鑿出深坑的石壁。
就連石壁上原本刻著的符文,也已隨著那座宮殿一起,消失在眼前。
“哎。”金釗宗主嘆息之余,也覺得松了一口氣。
眼不見為凈!
不過是浪費了幾個月時間。對于修士而言,寥寥幾月,算不得什么。
伴隨符文、宮殿的消失,溝渠之間,石壁上星星點點的綠光好似變得黯淡了一些。
海水一點點深入,本能在海底呼吸自如的修士們,開始感到胸口一悶。
“諸位,這里怕是也要坍塌,得快些上去了。”金釗宗主提醒。
他的話音才落,靈寶宗胡長老便取出一只亮晶晶的貝殼,兩手一掰,那貝殼變大成可容一人坐入其中的大小,里面還鋪著柔軟的墊子。
頂著蕓星長老危險的眼神,胡長老一步閃到沈懷琢身旁,殷勤說道:“沈道友,這法器可抵擋海底一切不適。你才受過重傷,快快請坐,我這就送你上去!”
另外那些為找沈懷琢師徒而來的修士,見胡長老搶先一步,便將目光投向旁邊的郁嵐清。
“郁師侄,老道這拂塵坐著也很穩當。”
“郁小友,這座七彩寶燈亦可抵擋海中憋悶之感,速度亦不比那貝殼慢。”
“郁道友,要不你坐我這珊瑚船?”金邈也緊隨幾位各宗強者之后開口。
金釗宗主掃了一眼他那珊瑚船。是他們多寶宗從上一個遺跡中“挖”出來的,放在一眾強者祭出的法寶當中,不算跌份兒。
一眾寶光四射的法器擺在眼前,郁嵐清一個也沒有選。
眼見師尊由胡長老攙扶著坐入貝殼狀法器,她便踏上青鴻劍,朝身旁幾位前輩客氣拱手之后,劍光一閃,快速跟了上去。
方才祭出法寶的各宗修士,陸續跟上。
“嚯,郁小友這御劍速度,竟趕上元嬰修士了!”靈犀宗常如海落后一步,才剛感慨完,就見自家宗門的四階啼魂犬已不在身邊,追上了前面的劍光。
“喂,你等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