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從袖子里掏出一個護身符扔在祁西洲身上。
“兩個!”
虛空氣的吹胡子瞪眼睛,奈何祁西洲連個眼神都不給他。
“行行!老納可能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祁西洲這才將手中的經(jīng)書啪的一聲合上,將兩枚護身符小心的收好。
“多謝大師!”
“滾滾滾,少在老納眼前瞎晃悠,一會香客們就該到了。”
無白推著祁西洲離開禪房。
虛空這才長長嘆口氣。
“哎,孽緣啊!阿彌陀佛!”
祁西洲與虛空大師是忘年交,之前在京城時,他經(jīng)常會偷偷溜到法華寺。
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這虛空不止喜飲酒,還愛吃肉!
這簡直顛覆了祁西洲對于大師的所有認知。
虛空也不瞞著,多年來只做了一件事。
就是不斷的給祁西洲洗腦。
規(guī)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老納皈依佛門,拋卻七情六欲,若是再沒點愛好,怕是命不久矣。
又說酒肉經(jīng)過他的腸子,已經(jīng)被洗滌一新,是有佛性的!
祁西洲自然是不信虛空的這些鬼話,只是覺得他十分有趣,不像其他和尚那般古板無聊。
兩人常偷跑到山中無人之處,架起火,烤鳥烤魚。
祁西洲酷愛釀酒,虛空酷愛喝酒,兩人一拍即合,成了無話不談的知交好友。
后祁西洲遠去北地,虛空大師為此閉關(guān)三年不出!
法華寺在京城的影響頗大,也與不少達官貴人結(jié)下善緣。
好多勛貴人家事無巨細地都要來請上一簽,只為求個心安。
虛空大師這一閉關(guān),好多人慌了手腳,感覺心里空落落的。
可人家是得道高僧,一切皆是順從佛祖旨意。
為防有心之人以此大做文章,自祁西洲走后,兩人也無書信往來。
虛空覺得活著真是無聊,索性過了三年不聞不問的擺爛日子。
酒照喝,肉照吃。
卻怎么也不是當年的那個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