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身邊的人都有點傻呼呼的。”
祁西洲扯了扯嘴角,因為疼痛,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許知意將一旁的矮凳勾過來,坐下。
“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暗衛,上梁不正下梁歪,也怪不得他們!”
祁西洲又痛又氣,索性闔上眼。
回京一段時日了,他不良于行,很少出門,皮膚不似初見時那么黑,刀雕斧鑿般的五官,俊朗非常。
許知意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摸一把。
心里嘖嘖稱奇,安王這身材可真是頂呱呱的棒!
寬肩窄腰大長腿!
祁西洲一把捉住她不安分的爪子,眼中滿是戲謔。
“許大姑娘如此迫不及待,不如早些嫁過來,到時本王一切都依你,如何?”
許知意怔愣半晌,水靈靈的眼睛眨巴幾下,臉頰浮起紅暈。
猛的將手抽回,水一下濺的到處都是。
無白和松藍緊盯腳尖。
非禮勿視,非視勿聽!
陳府醫很沒形象的翻了個白眼,一邊慢吞吞的整理藥箱,一邊小聲嘀咕。
“咦,我明明記得今天帶了參片的,難道是記錯了?”
祁西洲瞥一眼許知意。
她背脊挺直,神情無辜,對陳府醫的話置若罔聞。
祁西洲低笑一聲,往她耳畔湊了湊。
“你需要什么,可直接同本王講,或者你拿著鑰匙去本王的庫房里挑。”
男人的氣息噴在耳中,酥酥麻麻的。
她不著痕跡的往后挪了挪。
“王爺不懂,陳府醫的參片用的都是百年以上的人參,而且炮制的過程費時費力。”
一來藥材炮制麻煩,二來不想讓許府的人知道她精通醫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