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這么認真?明日陪我和母親一起去看看裴世子的母親吧?”
何清晨點點頭,“好,聽說布樁新進了云錦,咱們也一起去看看,做幾身新衣裳。”
何丞相特別大方地掏出幾張銀票,豪氣的啪一聲拍在桌子上。
“買!你、知意、向晚還有你們母親,一人都做幾身新的,眼見著再過兩月就是秋獵的日子,丞相府的人必須穿最好的!”
孫夫人都被他這模樣逗笑了,嗔怪地瞪他一眼。
“看你這財大氣粗的樣,要不是你月月按時上交俸祿,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私藏了小金庫?!?/p>
何丞相忙不迭地擺手解釋。
“夫人這可是冤枉為夫了,這還是今早陛下才賞賜的,說是治療疫病及時”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會,抱歉地看向許知意。
“你不愿暴露身份,為父只能厚著臉皮替你接下這份賞賜了,你不會怪父親吧?”
許知意淡淡一笑,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這是之前就和父親商量好的事,就不要總是拿出來說了,畢竟隔墻有耳,小心駛得萬年船!”
想了想,她又打趣道。
“這次給母親她們制衣裳的銀子算是我出的,對吧父親?”
何丞相點頭,“對對,是你的銀子!”
哄堂大笑,和樂融融。
何陵景在門外站了一會,轉身離開。
太醫說他身體康健,脈象平穩,一點也沒生病的跡象。
所以,他很好奇,為何一看到許知意,心跳就變得飛快?
早晨,她鉆進他傘下時,他險些想掉頭就跑。
奇怪,好奇怪,心是他的,卻怎么也不受自己控制。
聽說回春堂的郎中在治療心疾上很有一套,他還是得抽空去看看才行。
許知意似有所察,朝門外張望一眼,一個人也沒有。
雨依舊淅淅瀝瀝下著,廊下似懸了張透明的珠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