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固執地認為,商執聿對她的些許照顧,是因為她是安煙的妹妹,他喜歡安煙并對她心懷愧疚。
她清楚,也曾在心底暗暗告誡,不要輕易對姐姐曾經的愛人動心。
然而,面對商執聿這樣成熟穩重、英俊多金,又帶著致命吸引力的男人,又有幾個女人能真正做到心如止水?
她終究還是淪陷了,以為自己會是特別的那一個,以為憑借著安煙妹妹的身份能在他心中占據一席之地。
可誰知,商執聿心里裝著的不是安煙,而是那個看似毫不起眼、甚至被他刻意忽視的陸恩儀。
如此一來,很多曾經讓她困惑不解的事情,似乎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釋。
為什么他會看似處處留情,卻從不允許任何人肆意詆毀陸恩儀半句。
為什么無論應酬到多晚,他總是堅持要回家。
甚至于,為什么他對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總是保持著疏離,從未有過任何親昵的舉動,甚至連最基本的肢體接觸都吝嗇給予。
沈意曾經天真地以為,那些不過是他逢場作戲的手段,而自己才是獨一無二的例外。
如今看來,她不過也是個笑話!
沈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捂著臉哭了起來。
商執聿冷漠地看著她,沒有半句安慰。
就像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靜靜地等待著她情緒的宣泄。
過了許久,見她的哭聲漸歇,他才淡淡地開口:“我會讓人事部給你安排調崗。”
說完,他徑直推開車門下了車。
不一會兒,司機回來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后座上哭得雙眼紅腫的沈意,不自然地說道:“沈小姐,商總讓我送您回酒店。”
沈意淚眼婆娑地抬起頭,“那……他呢?”
司機避開她的目光,“商總他自己打車回去了。”
沈意的心徹底沉入了谷底。
剛剛那番大膽的告白無疑是徹底挑破了最后那層紗。
商執聿對她沒有男女之情,自然會在知道她的想法后盡量避開與她單獨相處的場合。
她不僅輸了,而且輸得很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