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恩儀聽完,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沒忍住笑了出來。
清冷的眉眼因為這一笑而瞬間生動起來。
“商總為了配合我,還真是不介意自毀形象。”她調侃道,眼底的笑意清淺。
商執聿眼眸柔和下來。
他凝視著她,眼神倏地變得深邃,意有所指地問:“我犧牲這么大,那商太太準備給點什么獎勵?”
“獎勵?”陸恩儀臉頰微微有些發燙,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避開他過于灼熱的視線,半開玩笑地說:“那就……獎勵商總一朵小紅花?”
商執聿不滿地挑了挑眉:“就這?”
陸恩儀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下意識反問:“那你想要什么?”
商執聿的目光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她牢牢籠罩。
他靠近一步,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磁性,一字一句地說:“我要什么,你不是知道嗎?”
陸恩儀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可她懷著孕給不了。
“我……”陸恩儀心跳如鼓,心虛的移開視線,“我還沒準備好。”
說完,她幾乎是落荒而逃,先一步回了房間。
商執聿站在原地,沒有追上去。
他目送著她倉促的背影消失,眼中的炙熱漸漸化為一絲無人察覺的落寞。
他低聲喃喃,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其實……也不是非得要那個。”
“給我你的心,也可以。”
夜深。
許今借口要回民宿拿東西,暫時離開了醫院。
但她沒有回民宿,而是輾轉來到了阿木工作的酒吧。
酒吧里燈光昏暗,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
許今在吧臺的角落里,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和同伴聊天的阿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