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外衣掀開,還未曾等到他下一步動作,便看到她腰間有一條系帶。
曹奇眉心蹙起,猛地松手:“月事帶的系帶你竟來了月事”
他面色難看起來,女子來月事是最晦氣的時候,若是歡好一番,豈不是要將晦氣傳到他身上
他心中失望又惱火,可就在這時,門竟是被人一腳踹開,嚇得曹奇險些咬到舌頭,雙眸圓蹬看向外。
卻見到門口之人如同一座黑熊,周身縈繞肅殺之氣,但更讓他心驚的,是他身前坐著素輿的人。
那深不見底的黑眸向他看來時,連尾椎都泛起寒意。
“曹小郎君,好雅興。”
宋墨被十五推著,面上噙著笑,無聲無息進了內屋。
他徑直到了曹奇旁邊,也不管人是不是已被他嚇得發(fā)抖,自顧自頗為客氣地拱了拱手,但下一瞬,身邊的十五便已經伸手將其壓在桌面上,
宋墨擺弄著桌上的玉瓷,迎著曹奇驚恐的眸光,笑得無害:“曹家自詡嚴于律己,恪守禮教,怎得還做搶占人妻之事呢?”
他拿起桌面上的酒壺打開聞了聞,這酒壺里的酒比昨夜姜繆所喝又烈了好幾倍,姜繆不該還保持清醒。
宋墨不動聲色放下酒壺,冷冷睨著早就嚇濕了褲襠的曹奇:“勾引人妻,毀陛下賜婚,曹家上下的九族,就算有九個腦袋也不夠砍的。你還以為太子能一直護著你?”
話音落下,曹奇還要說什么。
就被十五一巴掌抽暈過去。
等人被拖著帶出去,房門關上。
宋墨這才看向床榻上人,“公主,只剩你我二人,你不用繼續(xù)演戲了?!?/p>
床上的姜繆從被子里露出頭。
眨了眨眼,站起身。
什么驚慌失措,悲憤都消失不見。
走到桌前拿了雙干凈筷子饒有興致地挑著自己喜歡的菜嘗了幾口。
“哎,這個松鼠魚做得好,比宋府的好。”
說完,才好像想起一旁的宋墨歪頭一笑:“夫君,你可要吃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