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話音一落,薛有道的臉色頓了一下,而旁邊的溫氏,卻沒有察覺出異常。
溫氏只是笑著說,“你這孩子,你父親平日里那么忙,哪兒有空親自去取了這土偶,定然是找人去買下來的。
夫君,是這樣嗎?”
薛有道看著溫氏,溫聲說,“當然了,夫人是了解我的。”
溫氏被薛有道這樣看著,雖然人到中年,卻也一直慶幸,自己活在丈夫的寵愛里,因為整個薛宅,除了她這個女主人以外,薛有道連一個同房妾室都沒有。
“那夫君可是要賠給我一首詩,不然我可不依著你呢!”
溫氏打趣了薛有道一句,薛有道則是笑著說,“還請夫人體諒,為夫每日上朝,早就忘了那吟詩作對了,可莫要拿當科狀元的考題,來為難我了。”
溫氏挑眉,“夫君不給我作詩,難不成還真的親自去了一趟,給其他女子作詩了?”
要是往常,溫氏也不會這樣問,但總覺得,提起這詩詞,讓薛有道給她作詩這件事,薛有道總是推三阻四。
溫氏想到了兩個人剛成婚不久的時候,薛有道還是給她作詩的,但不知何時,之后就再也沒有過,兩個人一起吟詩作對的情趣了。
薛有道當即反駁,“夫人,莫要胡鬧了,我們還是來看看明珠,今日身子怎么樣了。”
溫氏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雖然她有些多想,但很快壓了下來,源于對薛有道的自信。
薛明珠臉色變了變,后知后覺,跟薛有道對視了一眼,意識到是自己失言了,立刻轉移了話題。
“母親,我今個兒身子好多了,我想著,要不要,我們一起去看看凝凝?”
薛明珠提起薛凝,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就連薛有道都蹙眉沉聲說了一句,“去看那孽障作何?你這身子剛好,莫得被她氣到了?”
薛明珠一臉擔心道,“我今個兒聽說,凝凝那日在院子里,凍的病了,我于心不忍,想著母親一直照顧著我,可凝凝她卻
所以,我想要去看看。”
溫氏喊來了柳嬤嬤,“去瞧瞧,讓薛凝過來一趟。”
“明珠,你身子剛好,不易來回走動,還是讓薛凝親自過來吧,左右也是她害你如此,母親會為你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