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你帶人問個口供,將這個案子的來龍去脈調查清楚。看看她白家究竟是受了什么蠱惑,竟然退了本世子的婚。”
白陳氏慌忙搖頭:“世子言重,婦人不敢。”
池宴清并未理會,初九帶人上前:
“白夫人請吧。我們一向鐵面無私,不會偏袒任何人的。但您也務必要實話實說,否則就是誣告之罪。”
白陳氏哪敢放肆,好生解釋,央告初九高抬貴手。
白二叔聞訊前來,替母女二人賠罪說情,被白二嬸暗中狠狠地剜了兩眼。
池宴清不悅道:“本世子要務纏身,的確沒有閑情逸致管你府上這些雞毛蒜皮的破事。
今日前來,乃是有個要緊案子,想找靜初姑娘了解一點情況。
誰知道一進府門,竟然就被安上了莫須有的罪名。若是不聞不問,我侯府還不知道要擔什么惡毒名聲。
造謠與退婚之事,我們不做追究,已經仁至義盡。”
白二叔不敢再多言,只能眼瞧著,白二嬸被初九幾人嚇唬得面色時青時白。
無奈將池宴清客客氣氣地請進待客廳,好茶伺候,又將靜初叫了進去,自覺回避。
屋門大開,屋子里只剩下兩人。
靜初終于可以卸下偽裝,同時又滿懷警惕,不知道池宴清此來何意。
難道李富貴被殺,他這么快就查到了自己頭上?
那日在琳瑯閣床上,被他認出了不成?
池宴清并未著急切入主題,而是狡黠道:“今日之事,因我而起,算我欠你一個人情。等本世子回府,必有大禮回報。”
靜初心情不錯,對于他所說的大禮也不感興趣。
畢竟,池宴清的到來,令這場好戲更加精彩了。
她眨眨眸子,冷冷地出聲揶揄道:“難得白靜姝對你如此一往情深,宴世子竟然棄如敝履,唉!果真癡情女子負心漢。”
池宴清面色一黑:“怎么,我當不成你姐夫,你還覺得遺憾不成?”
“有點,畢竟背靠大樹好乘涼。”
“我還以為,你當不成陪嫁丫頭,心有不甘呢。”
白靜初冷笑:“你再胡說一個字,我就告你調戲良家婦女。”
“好好好,我不逗你,說正事好吧。”
這女人人前傻兮兮,人后拽兮兮,高冷而又不近男色的樣子,真不討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