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晃了晃,冷不丁開口:“香一個!”
靜初一愣:“你說什么?”
“香一個!香香嘴兒!”
竟然學(xué)會調(diào)戲自己了?
這流氓腔調(diào),跟它原來的主子一模一樣!
可是,池宴清什么時候教的?以前它從來不會說的。
靜初心里微動,沖著宿月招招手:
“宿月,你來。”
宿月跟在她身后,進(jìn)了房間:“怎么了,小姐?”
靜初眉尖微蹙:“你去找李媽,打聽打聽我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陳嫂與雪茶是不是走動得特別近?兩人有沒有什么反常之處?”
宿月不解:“小姐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那只鸚鵡突然學(xué)會了一句新話,不知道是有人故意教的,還是偷偷學(xué)的。這話若是被別人聽到了,怕是不好。”
宿月聽了,也心中一沉。
她雖說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也知道這三個字委實輕浮,有損女兒家的清譽。
立即找到剛回辛夷院的李媽,將此事與她說了。
李媽與陳嫂關(guān)系不錯,但涉及靜初清譽的事情,她也半點馬虎不得。
她仔細(xì)回憶道:“這些時日小姐不在,我們幾個也沒有多少事情做,我偶爾會不在院子里。
陳嫂與雪茶丫頭的確關(guān)系比較親近,陳嫂每天都待到很晚才回去休息。
我并沒有放在心上,常待在屋子里做點縫縫補補的活計。她們兩人就待在廊檐下面,說說笑笑。”
“那雪茶也沒有跟你說過什么嗎?”
“這兩日雪茶那丫頭的確跟著陳嫂學(xué)了點不正經(jīng)的粗話。
有兩次跟我說話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冒出來,被我呵斥了兩句。
我就覺得這陳嫂許是在鄉(xiāng)野里,粗俗習(xí)慣了,壓根沒往心里去。
日后我得叮囑她,當(dāng)著雪茶的面,收斂一些,別帶壞了這個小丫頭。”
宿月正色道:“假如她只是野蠻粗俗一些,也就罷了。我就怕她,再做出別的出格的事情。”
“她一個婦道人家,能做什么?宿月姑娘你未免太多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