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打一耙?
許灼華看向程牧昀,男人正皺眉看著陳鶴德,“陳副署長什么意思?”
陳鶴德笑笑,“開個玩笑而已?!?/p>
許灼華冷冷地說:“只有聽的人笑了才是玩笑?!?/p>
“好好好,”陳鶴德擺擺手,“我不開玩笑,最后一個問題,許小姐為什么能聞到香灰的味道,這味道很淡,難道許小姐的鼻子很靈?”
陳鶴德一步步地試探著她,明顯是對許灼華不放心。
再問下去,許灼華害怕掉進他的圈套。
許灼華輕輕皺眉,鼻頭一酸,眼眶瞬間紅了,手指輕輕拽住程牧昀的袖口,晃了晃。
為今之計,只有美人計了。
只要程牧昀心軟護短,陳鶴德就不能再問下去了。
程牧昀轉過頭,正對上的許灼華的眼睛,一顆晶瑩的淚滴落下,兩滴…三滴……
源源不斷,委屈得不行。
程牧昀翻轉手腕,握住許灼華的手。
寬厚溫暖的手掌,薄薄的繭子讓許灼華倍感安全。
“灼華對香灰的味道敏感,有什么問題嗎?”
陳鶴德的目光在兩人相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瞬,“當然沒有問題,就是比較好奇?!?/p>
許灼華鬧氣一般地轉過身子,撅著嘴巴看著程牧昀,一雙眼睛像是會說話,委屈都要溢出來。
程牧昀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似是安慰似是鼓勵。
“陳副署長還是不要好奇了,這對灼華來說是一段不甚美好的記憶,再問就逾越了。”
陳鶴德雙手抱拳,“對不住了許小姐,在下多有冒昧。”
許灼華的嘴巴撅得更高,她實在是不能接受歷史上的陳鶴德變成這個樣子,握住了程牧昀的大拇指。
“我想走了。”
程牧昀立刻起身,“對不住了,陳副署長,我們忙了一天了,先告退了?!?/p>
許灼華還沒起身,陳鶴德就站了起來,“少帥不想知道線索斷在誰手里嗎?”
程牧昀果然僵住身子,按住了想站起來的許灼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