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少爺總是獨自往外跑,
也不知是去做什么了。
“嗯。”鄧意潮隨意應了一聲就讓焦連下去了。
從何家到鄧家好長的一段路,
他還是心煩意亂。鄧意潮進屋后繞著圈踱步,
隨后用著盆子里的冷水使勁搓了搓了臉。
冰冷的水滴自面上滑落,他的心才算平靜了些。
銅鏡中映照的少年眉清目朗,敏州人皆是溫和樣貌,
許是因他兒時在北洲生活過幾年,
是以帶著幾分北洲人獨屬的英逸,
就連鼻子都高挺一些。
額前的碎發被水打shi,
有幾縷搭在了眼角,
鄧意潮嫌著礙事,
伸手把頭發都掀在腦后,
整張臉都清晰地露了出來。
他兩下蹬掉了靴子一個仰躺倒在了床上。
也不知回來時趕路太過匆忙把他累著了還是怎地,他倒在床上都還在喘著粗氣,
xiong口不斷起伏。
鄧意潮使勁晃了晃腦袋,
意圖把那個女人從腦子里趕出去。
他翻了兩下身,
最后還是雙臂張開仰躺著,睜著眼睛望著頭頂的簾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