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意清拿起桌上的茶要喝一口潤潤喉,卻舉著那杯子半天沒動。
因他眼里都是那杯口上的唇脂。
他盯著那一抹紅色,越喘越兇,整個耳后都喘得紅透了。隨后抖著手將杯子拿近,鼻翼微顫,嗅到了那口脂的香味后,瞳孔不自覺地擴大幾分。
男子指若削蔥,長而修美,捏著杯子仿若捏著他腦子里想象的什么旁的東西。
喉嚨滾動吞咽口水,鄧意清將染著女子唇印的杯口對準自己的唇,可卻沒有貼上去,而是將舌頭伸出來舔了一口。好似毒蛇信子。
那甜味仿佛讓他更加興奮,隨后仰頭將女子喝剩的茶一飲而盡。
若是叫鄧府的下人瞧見,定會驚駭愕然,大跌眼鏡。
大少爺自小就對潔凈過分執(zhí)著,幾至成癖。
若在家,每個時辰都要三凈其手,日日沐浴,衣裳稍有污痕便立即更換。
大少爺院子里伺候的下人衣著要求都十分嚴苛,不能穿愛沾染塵土的灰衣麻布。
居所亦是每日擦掃。
可對潔凈如此苛求的大少爺卻用了別人的杯子喝茶,甚至還要對著那人的唇印。
喝完這杯茶,他失了平日的禮儀與矜持,一只胳膊前伸,展臂癱在桌上。
他瞇著眼,嘴唇微張,舌尖輕輕動著,好似還在回味方才飲入口中的茶香。
仿佛他喝下的不是普通清茶,而是曼陀羅花釀制的讓人成癮的藥。
他將另一只手拿上桌面,輕輕摩挲著何楚云方才碰過的桌沿。他手指修長漂亮,撫摸揉搓之下,如同摸著什么女子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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