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挺有本事。”廣榮看著那痛苦得渾身是汗的錦奴譏諷道。
錦奴失魂地搖搖頭,“是奴攪擾了公子的性,還請公子勿怪。”
他今天不能得罪廣榮,否則能否完好離開廣家都兩說。
這會兒他身上難受得像螞蟻在骨頭縫里爬,又痛又癢。廣榮來之前他痛得用頭撞了幾下床沿才稍稍好些。
廣榮雙手背后,歪了歪頭,看著錦奴那張動人的笑臉,心里還真有些想法,便道:“你若求我,我便給你些酒來?如何?”
錦奴雙唇蒼白,苦笑一聲:“多謝公子,奴身份低賤,不配公子賞賜。”
廣榮的臉立刻拉下來,“你以為我是在和你商量?”然后兩步上前掐住了錦奴的脖子,“賤人!今日好好的計劃被你攪亂了!你偷聽我談事?”
錦奴拼命晃頭,“奴,不知,公子在說什么。”
錦奴臉色愈發青紫,廣榮施舍般地松開手,“哼,你現在嘴硬,待會兒看你如何求我。”
他屏退了下人,上下掃了一遍錦奴的身體,隨后從容地將外衫褪下,朝錦奴走來。
錦奴看出他的意思,慌忙退到床角,哀求道:“今日是奴的錯,求廣公子放了奴!”
廣榮哪肯聽他的話,將他一把拉過,要解了他的衣裳。
錦奴這會兒早沒了力氣,可還是拼死抓著外衫,指尖都要嵌了進去。
“別!”他咬著下唇,瘋狂地試圖將衣裳扯回來。
廣榮自小習些武藝,力氣不小。兩下撕爛了錦奴的外衫。
錦奴忍了半天的淚倏地就落了下來,“放了我,你說什么我都同意。”
廣榮笑道:“我今日就要品品這吟湘坊清高的頭牌是什么滋味。” 抓了錦奴的領口,將人拎到眼前,他重重地扯了一把錦奴的發,使其將臉抬起來。
“給臉不要臉,這些日子給你慣得有些不知好歹了。”
錦奴雙手扒上他廣榮的手,卻如何也扒不開,他決絕地看向廣榮,顫抖著聲音道:“你若是強迫了我,我絕不會活著離開廣府。”
“廣公子近日有求于我家大人,若是被大人知道了廣公子這般駁他的面子,可還能如愿辦得成事?”
這點倒是點醒了廣榮。實在是廣榮也沒想到這錦奴竟然寧死也不從。
可廣榮也是個犟脾氣的人,很少有人這樣忤逆他,于是更來了氣,“我便不留你命又能怎樣?你一個吟湘坊彈曲子的賤奴,他還能為了你找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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