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傍晚,日頭滑下西山,暑氣便像被誰抽了筋骨似的,倏地軟了下來,取而代之的便是嗖嗖的涼爽微風。隨著暮色漸濃,京城的燈火次
周渾在前,玉城在后,相比之下矮了一個半的頭!兩人前后腳上樓來到了二樓的雅間。每一間門上掛一木牌,皆以兵器命名,比如進入的這間便是青龍偃月閣。
房間內除了紅綃帳、紅木床之外,窗下還擱著一把包銅腳春凳,想來是為了練家子多切磋幾個姿勢體位的吧!
周渾請玉城先坐,上了茶,說了句“去洗洗就來”,便帶上門出去了。
揭開茶盅,撲面而來的味道便知不是尋常的茶——那琥珀色、稠如蜜的茶湯之下,還有少量未被完全濾凈的肉蓯蓉切片,熱氣蒸騰間帶一絲腥甜味。
玉城淺淺嘗了一小口,似煮過頭的參湯,土腥味之余有一絲回甘和鐵銹甜。搖了搖頭,笑了一笑,這茶喝下去,三分像藥,七分似火,剩下九十分全是店家的生意經。
片刻之后周渾只在襠部圍著白棉巾進來了,身上還有未擦干的水滴和未褪去的汗流下。很明顯,白棉巾被撐的鼓鼓的,驗證了玉城的推斷——論樣貌、身材、年紀、奉承都不占優的教頭,能留的下來,必定就只是這一處占優了!
玉城直接扯下了棉巾,圓圓滾滾一大串!那一線腹毛沿肚臍向下,一直連到了叢林深處。雖然未經修剪,但也絲毫不影響那一長條的顯現——白皙且遍布青色的血管,以上方一條粗血管最為明顯,哪怕是處于軟塌的狀態之下。
玉城又伸手去撈下面的卵袋,連卵蛋也是滾圓滾圓的,大李子一般。
玉城又伸手往后去摸叢毛守護的密穴,緊緊揪揪的。手指觸及之處,更是有意識地夾緊,想來是不喜被人弄后面。
周渾的反應是不主動,不拒絕,不卑也不亢,問了一句:“公子不是本地人吧!”
玉城嗯了一聲,“從西安來的!”
周渾哦了一聲,“公子想怎么討教?”
玉城也不喜那么多說道和廢話,直接就是崩出兩個字:“肏我!”
周渾似乎很是欣賞這種直來直去的風格,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便將身體往前站,直接把襠部懟在了玉城的臉前。
玉城只是口手并用幾下,便是硬邦邦的大鼓槌一般,依然白皙,那條大血管被撐到了如筷子粗細。
玉城站起了身,開始脫衣服,周渾站在面前,頭只到了玉城的鎖骨,看起來有些滑稽。不知道這是不是激起了周渾的男子氣,一把就將人高馬大的玉城輕輕抱起,扔在了床上!
周渾應該是不喜歡親嘴,所以直接是從下巴開始一路往下舔的,口法上、手法上還是很嫻熟。但是遇到關鍵的部位就跳過了,看來周渾并不喜歡男人,純粹就當是賣苦力賺錢而已。
接下來就是見真章的時候了!無疑,體力是好的,先是床上,再上春凳,前后左右地貼身肉搏廝殺,哪怕汗如雨下也不需要停下歇歇;耐力也是好的,就是能忍得住不射,必須把玉城肏服為止。
殊不知玉城也是個厲害角色,多年來和三雄一起,粗大、猛攻、持久都見慣不怪了,哪能那么容易就被制服!當然了,該噴該尿的時候一樣會有,只是就不求饒。
周渾的肌膚是光滑的,但那大片紋身之下的疤摸起來又是粗糲和震撼的。從頭到腳,渾身的汗,仿佛如水里撈出來的一般,是時候該結束了,玉城拍了拍周渾的屁股,“shele吧!”
周渾站起身,示意玉城摟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攬住雙腿,把玉城整個人抱起來開肏,這樣可能更有征服欲和成就感吧!
玉城心有點慌,怕周渾支撐不住把他摔下來,但是這種肏法他也是人生
第二日,同樣時間,玉城一身紅衣,又來了!
燦如云霞,面若桃花。
剛一進門,眼尖的宋師傅就小跑過來迎接,雙手虛拱,笑得眼縫不見,“呦!馬公子來啦!”
玉城呵呵一笑坐了下來,早有眼明手快的伙計送上了茶。玉城沒喝,眼睛還是看著演武場,依然還是十幾個教頭,圍成了一圈兒,好像中間有人在摔角。
宋師父笑瞇瞇地問道:“馬公子今天還繼續討教周教頭?或是再試試其他人。。。”
玉城放眼望去,周渾還是在那角落里獨自舉著石鎖,眼睛根本沒往這邊看,也不關注旁邊的摔角人群。忽聽得喝彩聲起,想來是有人摔贏了。圍觀人群散了,包圍圈里走出了一位高大壯漢,昨日沒見過的,眼見著走了過來,在正廳里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