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輝很愛笑,彎起眉眼,“會一些,不過沒師父那么厲害,我不過是學了一些皮毛。”
因為這個,幕城延把人留下來。
他帶著人去了余暉樓。
春闈考試已經結束,如今里面考官在閱卷,幕城延到的時候,謝景墨在外頭站著。
里面的閱卷官是他親自選出來的,他信得過,而且考卷的名字是密封的,只有等到選出了前三名,才會公布名單,所以他只要把控好門口,不讓閑雜人等進去,這件事就能做的圓滿。
幕城延帶人來。
謝景墨眉頭皺起。
“攝政王,我似乎沒有邀請你來。”謝景墨說。
幕城延下意識的看了眼謝景墨的手,他今天依舊沒有拿劍。
“太后說,閱卷事情,茲事體大,讓我一起來監督。”
謝景墨并不讓,“我沒收到圣旨。”
攝政王眸色冷厲,“太后是口諭。”
謝景墨冷笑,“是嗎?既然是口諭,那也自然應該有信得過的人來傳旨。”
幕城延怒道,“我就是太后信得過的人!”
謝景墨笑出聲來,“幕城延,所以說,你還是不了解云昭,從你動了那些太醫無辜的家人開始,你們之間,就已經完全不可能了。”
幕城延心里一刺,面色惱怒,“不會是我,那也不可能是你!”
謝景墨呵呵一聲,“反正如今是我跟云昭關系更親近。”
幕城延纂緊拳頭,下一秒就要朝謝景墨的臉上揮過去,阿輝在這個時候開口,“里面是在閱卷么?在門口吵鬧,不好吧?”
幕城延瞇起眼睛,看了眼謝景墨的手,忽然又笑起來。
“行。”
“既然你說沒有口諭,那你叫人去問云昭吧,我就在門口等。”
謝景墨環胸,“你要去問口諭,你去,又不是我要這個口諭,憑什么我的人去找太后。”
幕城延火氣又要上來。
他看了眼阿輝,把人拉到一側,低聲對阿輝說:“你不是會武,也會毒嗎?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要了謝景墨的命!”
阿輝依舊一副笑臉,“謝景墨不是手廢了么?要命簡單,不過出門的時候,我師父說了,梁王有大事要辦,讓我別見血,壞梁王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