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不大,門虛掩著。
站在門前,能夠看到地上進(jìn)出的一長串腳印,周昭看著那腳印,“有人來過,然后又急匆匆逃走了。
若這里是兇案現(xiàn)場,那么他們死亡的時候,長安城還沒有下雪。
腳印是在雪地上的,且腳印之上又覆蓋了一層雪。
說明此人是在下雪之后來的,那時候命案已經(jīng)發(fā)生了。
不過奇怪的是,他并沒有來廷尉寺報(bào)官。
這腳印大且寬,應(yīng)該是一個男子。
安寧身邊沒有人伺候么?宋然也沒有么?”
周昭說著,蹙了蹙眉頭。
這并不符合常理,宋然雖然家世不如陳殷,但怎么也是官員之子,起碼身邊得有個長隨才是。
可他失蹤了兩日,為何沒有人去尋?
周昭說著,看向了旁邊的院墻,她腳步一點(diǎn),輕輕地便飄落在了屋子的長廊邊。
房門同院門一樣,同樣是虛掩著的,光是站在門口,都能聞到濃濃的血腥味。
陳殷見著周昭像個女鬼一般飄了過去,嘴巴張得老大,聽到周昭的問話,他忙不迭的回過神來說道,“安寧身邊沒有伺候的人,她一人獨(dú)居,我聽宋然炫耀過,說安寧的父親是個游俠,她自幼便跟著父親走南闖北。
直到她父親去世,她方才在長安安定下來,開了一個小酒館。
她平日里從來不要人伺候,是個什么都能做得很好,同那些世家嬌滴滴的閨閣女子不同的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