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李金書對著楊銳道:“楊銳,你覺得咋樣啊?被人看的滋味不好受吧。”
“陳廠,這楊副廠我看是激起民憤了,不出不易平民憤。”阮文東在邊上淡淡開口。
“是,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一定處理。”陳豐再三承諾。
“讓他現在就給這些被他騷擾過的女職工道歉。”李金書擺出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這時候不把這癟三的銳氣剉光,還等啥時候。
“讓他道歉。”
“道歉。”
大家呼震天。
“我錯了,我不是東西,你們原諒我吧,我以后一定改過自新,絕對不騷擾女職工了,我一定兢兢業業地搞生產。”楊銳嘴上認錯認得很及時。
“陳廠,外貿的單子很重要,負責盯著生產的人你們要把好關。”阮文東點到為止:“大家散了吧,都回家吧,陳廠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陳豐腦門冒汗。
不處理楊銳是絕對不行的。
“大家先散了,明天我給打擊答復。”陳豐安撫眾人情緒。
大伙瞧著沒熱鬧可看,慢慢地散去了。
杜師傅過來給李金書道歉:“金書啊,我不是雇你要傷害你的,你看看你哪受傷了,我給你出醫藥費。”
“杜師傅,我也不合適故意傷害您的,您快去看看眼睛。”李金書知道杜師傅一個人養家,也怪不容易的。
“您好好干,有別的額不滿意的地方,可以坐下來慢慢聊。”李金書這話是對杜師傅說的,也是對其余輔助部門的人說的。
安撫好了一個,其余的就好擊破了。
李金書和陳豐又寒暄了幾句,回去拿了包往外走。
她心里猜著阮文東是來辦事的,還是為她來的?
正胡思亂想看見阮文東的車停在了不遠處。
李金書怕惹閑話,沒敢上前,背著包往前走出去一段。
阮文東看見李金書這么謹慎,不由得啞然失笑。
他打著火慢慢地跟著李金書往前開了一段,等拐過去看不見深城服裝廠了,才把李金書逼停在路邊:“上車。”
“我身上都是煤灰,有點臟,我走回去也行。”李金書找了個由頭。
“臟了再洗。”阮文東語氣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