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點,可以補腎固精,可令擎天不倒。”
在聽到補腎固精的時候,葉峮就用袖子將云琛耳朵捂住了。
花絕和不言也沒想到徐太醫一把年紀,說話這么直白,完全一副醫者無忌的樣子,也鬧了個大紅臉,但二人顯然還是興奮更多些。
沒辦法,自古以來,男人們只要聽到“補腎”倆字,就沒有不來勁的。
送走徐太醫,在知道霍乾念并無大礙后,葉峮立刻自覺帶著花絕和不言退下。
和從前做護衛時一樣,照顧霍乾念的任務又落在了云琛一個人頭上。
她趴在他身邊,捧著臉,蹺著腳,笑瞇瞇地看了他許久。
她伸出手指,輕輕摸他英挺的眉毛,小扇子一樣濃密的睫毛,摸摸那高挺的鼻梁,又滑向他漂亮的唇角。
她惡作劇地捏住他的鼻子,想試試他會不會憋醒,卻試到一半又忍不住松開手,偷偷笑起來。
甚少見他這樣乖乖睡覺任人擺布的樣子,尤其在這“好大一張床”上,還是第一次見他這么老實。
她不禁玩心大起,一會兒拿頭發輕撓他的臉,一會兒又撓他的腰。
直到玩夠,她在他唇上嘬了一口,而后趴在他胸口,輕輕抱住他,滿足嘆息:
“阿念,我好愛你。”
“琛兒,我也愛你。”
這句回答沒能說出口,但不妨礙霍乾念在心里說得鄭重又響亮。
徐太醫雖然見多識廣,但到底沒見過傳說中的巴蛇沁玉象骨灰,一切診斷都基于古書所言。
所以沒人知道,霍乾念其實早就醒了,只不過身子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
他能感覺到體內陰陽兩氣在上升,確實有冷酒逐漸消融之感。
雖然不能說話不能動,但云琛的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而且因為太過安靜和專注的緣故,周圍沒有任何人和事打擾,他的觸覺好像變得……格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