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頭?少主愿意嗎?”
“哈哈哈哈哈哈——”
在昔日兄弟們嘻嘻哈哈的哄笑中,云琛鬧得大紅臉。
聞聲而來的花絕抄起打狗棒,護在云琛身前,朝幾個護衛揮舞驅趕:
“去去去,大男人欺負小姑娘?過分了昂!”
幾個護衛更來勁了:
“喲喲喲——護嫂狂魔又來了哇——”
花絕瞪眼,將打狗棒往地上一杵,“對!不許欺負我嫂子!”
幾個護衛直樂,沒人再像從前一樣對云琛勾肩搭背,而是上前勾住花絕的脖子,笑道:
“花哥,我們倒是想欺負少夫人,可惜沒那本事,打不過。”
“‘小姑娘’?我還是不能把這仨字和阿琛聯系在一起!”
“好傷心啊,以后不能和琛哥一起喝酒了。”
花絕抱著打狗棍,驕傲地挺起胸脯:“怕啥?馬上不就可以喝少主的喜酒了?以后還有小少主的滿月酒,加冠酒……那多了去了!”
“哎呦喂——”眾人哄堂大笑。
云琛臉臊得快要燒起來,直接上前擰住花絕耳朵,將人往棲云居拖去,罵道:
“你這廝嘴里缺個把門的是吧?要不我給你安一個?”
花絕疼得直咧嘴,不敢像從前那樣還手,只能歪著身子捂住耳朵,叫道:
“嫂嫂饒命!”
眾人大笑不止,“喲喲喲——嫂子打小叔子啦!哈哈哈哈——”
自從云琛女扮男裝的身份揭開后,花絕就立刻從云琛的“兄弟”,轉換為云琛忠實的護衛小叔子。
甭管不言,還是其他關系要好的護衛們,只要是個公的想接近云琛,花絕一概不許,只叫人站在三丈外說話,傳遞任何信箋都得他核驗。
這舉動雖然過于夸張,但霍乾念也不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