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峮說書一樣日夜不休的渲染下,云琛的形象可謂與日高大、美麗,又迷人。
那些從前天天約著云琛喝酒的兄弟們,開始陸陸續續單獨約云琛出去看花。
花前月下,云琛像從前一樣提著刀和酒,對方卻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遞出一封字跡拙劣、用詞大膽露骨的情書。
這是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那啥我的意思?云琛驚得一身雞皮疙瘩,不敢再去赴約。
霍乾念聽說這事后,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只淡淡道:
“情書?很好,第一次見實名制想死的。”
葉峮自知壞事,趕緊張羅滿府準備起婚娶的家伙式兒。
什么紅綢、喜字、紅燈籠,流水一樣送進霍府,一天喊七八個裁縫上門為云琛量體裁衣,嚷嚷要定制鳳冠霞帔。
就這還不夠,葉峮甚至還叫人把吃席用的大圓桌專門拿去府門口刷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家喜事將近。
聽說這么一來,滿府都知道了云琛要嫁給霍乾念的消息。
霍府的護衛大房里嗚嗚咽咽地傷心了好幾夜。
沒過幾日,實名制“想死”的七八個護衛,通通被發配邊疆堂口,說是得等云琛生娃之后再調回來。
剩下的霍幫兄弟們,雖沒有“睡”云琛的心思,也不再如從前一樣和云琛打鬧,卻怎么都掩不住“腌臜”云琛的勁兒。
盡管已經很顧著男女之防了,但云琛經過前院護衛隊的時候,還是總能收獲一大波“不懷好意”帶憋笑的口哨聲。
“喂,這位美麗的姑娘,見過我兄弟阿琛嗎?”
“咳咳,在下乍見姑娘,覺得好生面熟,請問姑娘認識一個叫‘云琛’的嗎?他還欠我一頓酒。”
“瞎喊什么呢?得叫少夫人!少夫人,看在咱倆一塊扛過兩刀的份兒上,能給我漲月錢不?漲十兩咋樣?”
“你這廝好貪心——我漲五兩就行!先給我漲!”
“我三兩!”
“我一兩!”
“我倒貼!當陪嫁!”
“通房丫頭?少主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