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旦留下,要么變異成尸蟲人對以往的兄弟大開殺戒,要么被制伏后當作實驗樣本帶回基地肢解。無論是哪種,于他都將是痛苦萬分。
誰都保證不了放任他離開是否是對的。
邵平凡認為,一個曾經的戰士寄生成自己最厭惡的尸蟲是很殘忍的,而且成為尸蟲人后他可能會攻擊人類,殺了他是最好的結果。
但唐博言的部下不會允許他傷害仍然是清醒著的林一的。
“是我錯了?”唐博言問。
“算不上錯。”
“情感一時占據了理智而已?!?/p>
類似的事他也做過,而且不可否認在昨晚林一蹲在車外害怕到哭時,他的確心軟了。
一個人再理智但終究不是機器。
杜絕酒駕
無人機補給到了,戰士們忙碌的拆封整理裝車,但無一人臉上有絲毫喜悅。林一的事讓他們心中蒙上一層壓抑的陰影,他們失去了一個并肩作戰的戰友。
邵平凡盤腿坐在車頂上旁觀戰士們忙活,懷中抱著個海碗大的風干向日葵摳一顆磕一顆,懶的讓人鄙視。
一包糖扔到邵爛人的懷中。
平凡望向唐博言,唐博言摘下手套拍了拍上面的泥土,“下來,上車?!?/p>
戰士把補給都裝上了車,邵平凡下車奪了唐博言的車鑰匙徑自坐上了駕駛座。
“你休息,我開車?!?/p>
“……”唐博言。
“??”戰士們。
并非他們驚訝,而是一路上某人的‘廢’他們可都是有目共睹的,整天無精打采死氣沉沉一副可以癱到天荒地老的頹樣。
眼下突然勤快了,倒叫他們不適應了。
戰士們猶疑的上車,車中靜悄悄的氣氛古怪的很。
車開了。
見車速平穩,司機車技嫻熟,戰士都稍稍松了口氣。
他們很怕某人只是一時興起嘗試一下,將越野車在平原上開出山路十八彎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