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怕某人只是一時興起嘗試一下,將越野車在平原上開出山路十八彎的刺激。
“補給里有酒嗎?”平凡問副駕駛上的唐博言。
“任務期間禁酒。”唐博言道,“平安出行,杜絕酒駕。”
“而且嗜酒傷身,戒了吧。”
從平凡三句不離酒上唐博言看出他的酒癮,唐博言是打心里不認同他酗酒的壞毛病的。
邵酒鬼凡“……”這死脾氣跟誰學的??
心里不爽的平凡猛踩油門,飆車發泄。
“!!”一時不防摔成一團的戰士們。
車輛行駛在荒無人煙的公路上,損壞的欄桿,生銹的標志牌,或追尾或翻到路邊腐朽的早看不出原先模樣的車子……視線所及的一切都透著一股死氣和荒涼。
“快下雨了。”唐博言開口。
邵平凡掃了眼烏云密布的天氣,道,“唬人的,下不來。”
“咦?那是什么?”車內有戰士詫異的驚呼。
“風箏??”
“是風箏嗎?有活人在放風箏!烏云天放風箏不怕招雷劈??”
西南方向,一個類似風箏的東西正在風中飄著,鮮紅的顏色在陰沉沉的天氣下仿佛成了唯一的色彩。
“是求救信號。”邵平凡道。
“淪陷區窮,沒什么設備。大城市尸蟲多不敢住人,上億人民分散在各鄉村縣鎮上,彼此互相幫襯著,紅色的風箏是默認的遇上危險時的求救信號。”
“尸蟲?”唐博言問。
“反正不是打架斗毆。”邵平凡回答。
“去圍觀不?”
唐博言思索片刻,開口,“過去看一下。”
邵爛人點頭,下一秒踩上油門猛打方向盤沖出了斷開的欄桿,順著下坡碾壓上了荒廢已久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