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負傷后,同樣很少在外人面前出現。
外人只知石府中有一大美女,但甚少有幸一見。
“陳社長,你們”
回過神來,凌纖纖尷尬不已,低頭提醒道。
陳余也是尷尬,趕忙拍了拍身邊的王二牛,“二牛,你看什么呢?非禮勿視,你這樣盯著夫人做什么”
令王二牛驀然有種被當成擋箭牌的錯覺,卻也只能摸頭傻笑。
倒是石老夫人似乎能猜到二人會一時愣神,畢竟自家這個兒媳的姿色冠絕,這是明擺的。
不過,卻也沒有介意,笑了笑后,向凌纖纖招手道:“纖纖來,快見過陳社長。算起來,你還是你們首次正式見面,不可失了禮儀。”
侍女隨即將她推到石老夫人身邊。
石纖纖倒也乖巧,坐在木輪椅上微微低頭彎腰:“見過陳社長,有賴陳社長此前相助,母親與眾多石府家眷才能存活至今,你是我們的大恩人。”
陳余拱手回禮:“夫人不必多禮,陳余也不過是盡人事,不敢居功。咦,夫人這是受傷了嗎?為何坐在輪椅上?二牛,夫人受傷一事,因何沒有告知于我?”
謙虛了一句,他立馬順勢問向王二牛。
凌纖纖既然來了,那他便也不再委婉,直接切入主題。
他與王二牛此前有過通氣,假裝不知凌纖纖有腿疾一事。
此時,王二牛倒也配合無間,一臉難言之隱的模樣,道:“這事兒說來話長,老夫人既然在這,那就讓她告訴你吧。”
一聽此言。
陳余立馬把目光投向石老夫人,一臉訝然之色。
石老夫人卻是臉色一沉,眼中泛起哀傷。
提起凌纖纖的腿上,不免就讓這位老夫人想起長子之死,舊傷疤被揭開,有些黯然是在所難免。
這才陳余的預料之中,卻不得不提。
不提腿傷,就無法為凌纖纖治病。
無法治病,就不能讓石家欠他人情,冒險為他組建走私御器的渠道。
石老夫人驀然變得憂郁,眼眶泛紅,但在陳余二人面前卻也沒有失態。
頓了頓后,對凌纖纖說道:“你說吧,事過多年,老身已然放下,并沒什么必要瞞著陳社長。”
她雖口稱已經放下,說完話卻背過身去,顯然口不對心。
凌纖纖遲疑了片刻,最終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
雖然與王二牛所說,有些細節出入,但也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