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哥,這里就交給你了?你隨意玩玩,我先去處理這老家伙的尸體?”
陳余奸笑點頭,目光落在石纖纖身上,“去吧,手腳干凈點。半個時辰后再回來,本社長要好好享受一下梨園花旦的滋味,那肯定很潤吧嘿嘿”
話說之間,人已緩步走向石纖纖。
石纖纖臉色煞白,萬難想到前一刻還畢恭畢敬,斯文得體的陳余,竟忽然變了一副面孔。
不僅出手殺人,還想霸占石家在東境的產業?
這個衣冠禽獸
他上次帶領全鎮百姓抗擊反賊,又組織所有人的力量重建家園,為百姓分房分地,原以為是個難得的好人。
殊不知,都是裝出來的。
在他偽善的面孔之下,竟藏著一顆毫無人性的心,一切都是假象?
心中想著。
石纖纖驚慌不已,見到陳余滿臉淫蕩地走來,那樣子似乎下一秒就能把她給吞了,忍不住就想起身后退。
卻發現自己雙腿無力,怎么站都站不起來。
而身旁沒有侍女,她連自理能力都沒有,更別說逃
怎么辦?
石纖纖萬念俱灰,又舉足無措。
“本社長聽說,你十五歲就跟著石家大郎,但那廢物憐香惜玉,竟至死都沒有碰過你?呵呵,那就正好了。這些年你獨守空房,愚蠢守貞,肯定寂寞難耐,很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吧?”
“沒事兒。今日既然本社長在這,那就有責任滋潤你!來,將你珍藏了三十余年的貞潔給我吧,我會很憐惜你的,嘿嘿”
陳余大笑著,宛如惡魔般靠近。
唰的一聲,就要撕開她的衣服。
凌纖纖貞烈,雖與石家大郎生前沒有名分,卻為其守貞二十年,可見對之情根深種,心中再難容下任何人。
又怎會輕易屈服于陳余?
更何況陳余表里不一,竟想殺人謀財。
就算是死,也不能讓這個惡賊得逞!
大郎,妾身無能,終究沒能助你守住石家。
這些年,我雖名為為你守貞,替你在母親膝前盡孝。
實則已形同廢人,非但不能盡孝,還連累石家眾人照顧我,早已慚愧難以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