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提離婚,故意鬧自殺,都是你以退為進的手段,舒薏,你覺得我還會再上你的當?”段書恒的語氣越來越冷。
舒薏靜靜聽著他為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一切找借口,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段書恒男人的本性此刻暴露的徹底,他對那個孩子十分期待。
舒薏猜想他是打算讓方梨藏起來生下來,孩子落地就是一條命,不是誰想剝奪就能剝奪的。
如今,舒薏也算是圓了他的想法。
“失而復得的感覺,很特別吧。”舒薏沒有被他的憤怒影響,而是冷不丁的冒出這么一句。
段書恒的臉色已經不是冰冷可以形容的,陰沉的盯著舒薏看了很久,像是下了什么決心。
“既然你想分開,我滿足你,不過段太太有的,我都不會再給你,你不是想離婚?先試試一無所有的滋味如何。”
這種話,也從段書恒嘴里講出來了。
舒薏抬起臉,不悲不喜:“好。”
從頭至尾,被情緒挑動只有段書恒,而舒薏更像是一個旁觀者,也許是吃了藥的緣故,她真的一點都不生氣,不難過。
然后她起身上樓,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服。
十分鐘后拎著行李箱下樓。
段書恒打著電話,看到舒薏拎著行李箱直奔門口,直接掛斷了電話,快步過去走到她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這是干什么?”
“既然是分開,當然是我搬出去,把家里的位置騰出來,放心,我不會干擾你們的。”舒薏解釋的平淡。
段書恒盯著她的臉不說話,似乎在判斷她這個行為目的是什么,欲擒故縱,還是以退為進?
大概兩者都有。
“玩這么大,是不是就是仗著我舍不得你,仗著我愛你。”段書恒不喜歡她身上一切桀驁脾氣。
明明低個頭就能解決的事,一定要鬧到不能收場的地步。
舒薏低頭將無名指上的戒指拿了下來:“在療養院半年,一直舍不得摘,現在看看,它似乎也沒有很重要,還是還給你吧。”
說完,舒薏把戒指塞進了段書恒手里,然后拉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