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棠掌柜雖然貌美,但早嫁為人妻了啊!
飛鷹望向宗越塵,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宗越塵語調(diào)散漫:“你這是什么表情?”
飛鷹猶豫半晌,試探性地問:“殿下對棠娘子有意思?”
“孤不淫人妻。”
“但她于孤而言,實在特殊。”
宗越塵眸光幽深。
共感啊。
這樣一個潛在威脅,讓他如何能放任不管?
至少,在共感消失之前,他要讓她除了依附他,再與其余選擇。
……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太安王妃生辰前兩日。
太安王府管家親自送來請?zhí)埶齾⑴c太安王妃壽宴,并于壽宴親自獻上壽禮。
棠鯉受寵若驚地應(yīng)下。
回府后,沉寂許久的趙松和得知消息,在內(nèi)院外攔住棠鯉。
自從胳膊受了傷,他終于長了記性,這一個月尤其安分,哪怕在府中也是避著她走。
這還是他傷后第一次主動湊過來。
棠鯉靜等他說出來意。
“此次太安王妃壽宴,你會不會將元婕與元庭一同帶去?”
她棠鯉語氣如常:“我去是有正事,帶他們?nèi)プ鍪裁矗俊?/p>
“你還是不是他們的娘?”
趙松和語氣嚴(yán)厲地指責(zé)棠鯉:“去王府赴宴何其風(fēng)光,你為何不能帶上他們一起?你知不知道,元庭和元婕現(xiàn)在成了整條巷子的笑話!”
棠鯉好笑道:“這不是拜你所賜嗎?”
趙松和面色隱忍,一副后悔莫及的表情:“我知道你怨我,錯已鑄成,但孩子無辜,我們當(dāng)父母的眼下該想的是要如何補救。”
棠鯉陷入沉默。
她好似被‘無辜’兩字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