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被‘無辜’兩字打動。
半晌,她神色如常地點了點頭:“帶他們?nèi)ヒ残校阋惨黄鹑ィ⒅麄儎e在王府惹事。”
就算棠鯉不主動提,他也要想辦法跟著去!
趙松和沒想到會這么容易。
他生怕棠鯉反悔,立即應了下來。
等到棠鯉離開,他又沉下臉色,怨毒地望著她的背影。
……
畫竹亦步亦趨地跟在棠鯉身邊:“棠掌柜就這么輕易地答應他?奴婢覺得他來者不善。”
不用想也知他別有所圖。
棠鯉腳步不停,問道:“此次太安王妃壽宴,宗云裳去不去?”
畫竹點了點頭:“前幾天陛下在別院涉獵遇險,齊王以身護之立下大功,陛下就將宗云裳的禁足令解了。”
棠鯉眼中劃過一抹明了。
之前宗云裳禁足,趙松和受傷,兩人如同被鵲橋分離的牛郎織女。
她猜。
趙松和之所以想去太安王府,除了想借此與宗云裳見一面外,應該還有些別的謀算。
比如說。
陷害她。
至于怎么陷害……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想在壽禮上做手腳。
一旦壽禮出現(xiàn)問題,先不說太安王府會不會因此震怒,太子殿下第一個不會放過她。
他們真是連一天也不愿多等。
棠鯉眼中劃過一抹嘲諷:“無需懼怕,我大概能猜到他們想做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畫竹并不多問:“棠掌柜心中有數(shù)即可。”
赴宴前一夜。
喬裝打扮后的棠鯉敲響太安王府后門。
前來開門的小廝不認識她,便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