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眉,“這些下人是如何做事的?圣人過來都不通報?”
“是我讓他們不許通報,母后有不滿發泄到兒臣身上就好。”
“……”
徐玉韞每次聽見“母后”二字從對方口中說出就感覺全身血液倒涌,“我如何配做圣人母后,我不過是圣人身下的一條mugou罷了。”
陳天青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眼睛危險地瞇起。剛想開口,目光掃過一眾下人,咬了咬牙命令道:“這里不需要人伺候,全部出去。”
下人低著頭魚貫而出,生怕被帝王的怒火波及。
等所有人走后,他復又冷冷地說:“既然知道自己是狗,就有點狗的樣子。主人站著你還能坐的穩穩當當?”
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似乎就是她現在這樣。
徐玉韞嘆了口氣跪在地上。
她一入宮就是皇后,皇帝神龍不見首尾,需要她下跪的場合屈指可數。這一年給陳天青跪的次數比過去五年加起來都要多,想想也真是可悲。
陳天青對自己下手的輕重有數,今天確實不適合再對女人做些過分的事。本來想跟她一起吃個飯說說朝中的事,結果輕而易舉就被她挑起怒火。
“自己把衣服脫了,干跪在那是等著我去伺候你?”
衣衫滑落,看著面前雪白的沒有一絲瑕疵的肌膚,陳天青想到自己昨天好像并沒有對女人的上半身下手。于是他瞬間有了新的想法。
打橫將女人抱起,走到墻邊啟動機關,角落的柜子緩緩移動露出下面黑黢黢的通道。
徐玉韞被他帶進了暗室。
這暗室本是徐玉韞建的,目的就是為了收藏那些五花八門的yin器。后來自己的事被還是九皇子的陳天青知曉后,這里就成了對方凌虐折辱自己的地方。
陳天青將她隨意扔在地上,自己坐到了靠墻的矮榻上。
“過來,先給朕舔出來。”
徐玉韞撐著身體爬到他跟前,熟練地幫他寬衣。
感受著她溫熱的小口完全包裹自己的龍根,shi滑的小舌舔過柱身上的褶皺,陳天青舒適地吐了口氣,然后用手把住對方的腦袋自己掌控著進出的節奏。
徐玉韞天生口小,這種事即使練習一萬次,她也還是難以習慣。每次給對方口交過后她的嘴角都有種被扯爛的火辣辣的感覺。
麻木地配合著對方強有力的撞擊,感受那根粗長的roubang捅開自己喉嚨…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釋放在了自己口中。
現在咽下這帶著淡淡腥氣的粘稠液體對徐玉韞來說已經不是件難事,只是今天陳天青對她又有了別的要求。他要徐玉韞將jingye含在口中,既不許咽下去,也不許吐出來。
徐玉韞在心里罵他變態,面上卻是一派順從。
陳天青用力揉捏著她的rufang,看著白花花的乳肉溢出指縫,柔軟的rufang在自己掌心變化出不同的形狀。隨后他將頂端的rutou揪起,不斷拉扯。rutou被扯的像是一條細線,徐玉韞疼得直冒冷汗,“求主人手下留情,饒了mugou啊。”她一開口,嘴里的jingye自然而然地流了出來,加上她前面不小心吞咽下去的,這會嘴里已經沒留下什么了。
陳天青當然不會慣著她,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臉上,“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你還能做什么?”
徐玉韞捂著臉,低垂著腦袋沒有辯解什么。
陳天青則是起身到一邊的柜子里取了對乳夾。
純金的乳夾咬上rutou,金屬的鋸齒陷進肉里,針扎的感覺讓徐玉韞忍不住悶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