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金的乳夾咬上rutou,金屬的鋸齒陷進肉里,針扎的感覺讓徐玉韞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陳天青頗有興味地用手指撥了撥掛在夾子尾部的鈴鐺,聽著鈴鐺左右搖晃發出清脆的響聲,他開口問道:“這夾子你可還認得?”
這是徐玉韞叫人打造的,她怎會不認得,但她著實不敢接話,身體微微發顫。
第一次被撞見自己亂搞的時候,她rutou上就掛著這東西。當時陳天青恨不得把自己rutou從身上擰下來的樣子她到現在都記得。
“啞巴了?”
“mugou認得…”
“朕還記得,你讓那低賤的玩意捏著你的奶頭…”陳天青的話被徐玉韞匆忙打斷。她跪在地上,面色凄惶地磕頭求饒,“mugou知錯,是mugou的奶子太騷,mugou知錯…”
陳天青制止了她的動作,抬起她下巴,邊用拇指描繪她的唇形邊輕笑道:“阿珠怎么這么害怕?”
珠是徐玉韞的表字,家里人一般都喚她阿珠,陳天青少時也這么叫她。
徐玉韞沒有回答為什么害怕,她凝視著陳天青的雙眼,突然問:“圣人若是嫌棄我身體不干凈,何不干脆給我一個痛快?”
“嫌棄?誰告訴你朕嫌棄你了?”看著徐玉韞疑問的眼神,陳天青繼續道,“朕不過是嫉妒有人竟在我前面動了你。”
“但那些事已經發生,我們無法回到過去。”徐玉韞輕聲說。
聽她這么說,陳天青忍不住笑了,“為何要回到過去?阿珠,我從未想要回到過去,我對當下的情形十分滿意。縱使你再不情愿,都只能任我予所予求。”
世人都說即使是皇帝也無法做到隨心所欲肆意妄為,對此陳天青只想冷笑兩聲,沒做過皇帝的人自然不知道做皇帝究竟有多爽。只要你在大事上不犯錯,能夠真正把權力握在手中,你便可以為所欲為。在陳天青看來,皇帝做的不舒服,那只能是因為自己無能。
他用指腹擦去徐玉韞眼角的淚水,女人的皮膚過于嬌嫩,明明沒用多大力氣,眼眶下方就被他搓紅了一片。
“你的問題我回答完了,我們現在可以繼續了嗎?嗯?朕的小mugou?”
他說這話時聲音仿佛帶著鉤子,顯得格外繾綣,就好像一個溫柔的丈夫。
徐玉韞咽了口口水,略有些干巴巴地說道:“繼不繼續,我說的又不算。”
陳天青不怎么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臉,“你是什么?想清楚了再說話。”
有時候徐玉韞覺得陳天青真的很討厭,總在她對他感情稍微有了那么一點變化的時候打破她的幻想,告訴她殘酷的現實。
她垂眸,纖細而濃密的睫毛撲閃了幾下,低聲說:“mugou只是主人的一條狗,怎么可能影響主人的決定。繼續與否的決定權在主人手里。”
陳天青一副“你說的有道理”的樣子點點頭,“嗯,看來阿珠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的手指拂過她抖動的睫毛,劃過鬢角,最后托起她的下巴,“抬起頭看著朕的眼睛。”
徐玉韞隨著他的力道抬頭,看向他。
麥色的皮膚、高挺的鼻梁、輪廓清晰且漂亮的唇形、劍眉星目,不得不說,他真的非常英俊。這是她一路看著成長起來的人,看著他從一個帶著幾分奶氣的小正太變成如今這個鋒芒畢露的男人。
這么多年的時光一晃而過,她似乎什么也沒抓住,緊握的雙手里只有空虛。
陳天青并不知道徐玉韞是在透過自己在看這十幾年的光陰,他也在打量著她。看著她臉上被自己打出的掌印,看著她泛著水光的雙眼,最后看向她紅艷艷的唇。
他的目光沉了幾分,握著女人的下巴就低頭吻了上去。
徐玉韞被他突然的舉動搞得一愣,然而很快她就沒有心思再想其他。
牙齒被強硬地頂開,靈活的舌頭鉆進她的口腔卷起她的舌頭與之糾纏,發出“滋滋”的口水聲。兩個人貼的極近,她被籠罩在男人身上龍涎香的略有些甘甜的土質香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