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我和淑妃一起篩選出來的,相貌和品行都已經考察過。”
陳天青對此沒什么興趣,敷衍地拿過名冊翻了翻。“民間的那些就不用選了,能被選上的都是條件不錯的,不進宮還能找個好人家嫁了,送進來就只能被困在宮里做一輩子擺設。”
徐玉韞聞言只道他仁慈,體恤平民家女子的不易,完全忽略了他真正想表達的。
陳天青有些氣悶,把名冊遞給靜思,然后揮退屋內的下人。
等到木門合上他才又看向徐玉韞,目光灼灼,“這么久想必阿珠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吧?”
該來的總會來,因此她也沒有過分慌張。當即就識相地跪在陳天青腳邊,一邊將衣服緩緩脫下一邊回答道,“回主人…mugou的身子已經大好了。”
她今日只是讓人幫她用釵子簡單挽了個發,于是當陳天晴將金色的鳳釵抽下來時,一頭烏黑的秀發便紛紛散落了下來,垂在她的身前,恰好遮住xiong前的風景。
撥開頭發,粉色的rutou暴露在空氣中,陳天青伸手揪住將其拉起,她的rufang也隨之被扯成了錐型。他拉起后復又松開,反復幾次,rutou周圍紅了一片,rutou也腫了起來。徐玉韞咬牙忍著疼,呼吸急促、渾身的肌肉緊繃著。
折騰了半天rufang,他似乎玩夠了,打橫抱起她將她放到床上。
在來之前陳天青便提前讓人用硝石制了冰并且做成大小均勻的冰塊。
冰塊塞入xiati,xiaoxue本來便緊,上面的液體在冰塊的作用下仿佛被凍住一般,變得更加緊致,因此冰塊進入身體的過程并不算順利。
“嗯啊…疼啊,主人…”女人腳趾向內彎曲,足弓和小腿緊繃著,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男人低頭輕輕吻上她的額頭,然后又用舌頭卷走了眼角的淚珠,“怎么了?阿珠是覺得朕給你準備的新玩具不好玩嗎?”這么問著,他又將兩塊還帶著棱角的冰強硬地順著狹小的穴口送入yindao。
“嗚嗯嗚嗚,真的好疼。”徐玉韞不敢否認,但也說不出來xiaoxue被塞冰塊好玩這樣的話,只能用眼淚來表達自己的態度。當然,這種表達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被證明過是沒有用的。
一塊接著一塊的冰被塞進yindao,后面的冰塊擠壓著前面的冰塊并且不斷摩擦著yindao壁。直到xiaoxue實在塞不下,這個殘忍的男人才停下。然而讓徐玉韞更加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又從桌上端起了燭臺,將蠟油傾倒在yinchun上,用蠟封住了她的xiaoxue。
身體里一片冰冷,五臟六腑都恍若被凍住,而xiaoxue外的皮膚卻因滾燙的蠟像是馬上就要燒著般灼熱。
陳天青不斷傾倒著燭液,使得她整個陰阜都被蠟油鋪滿,稀疏的毛發和半凝固的蠟糾纏在一起。蠟油層層堆積,熱量層層疊加,舊的疼痛還未消散新的疼痛就已經來到,徐玉韞幾近崩潰,她瘋狂掙扎尖叫,在哭喊的間隙向陳天青求饒,“不要,會死的,放過我,求你…”
她淚眼迷蒙地看著頭頂秀著金色鳳凰的幔帳,兩條腿無意識地亂蹬,本能地反抗著這樣的施虐,這樣的行為惹得陳天青不快,然后她的雙腿便被分開綁在了床柱上。
她看起來實在可憐,通紅的眼圈,和汗水混在一起的淚水,頭發更是黏糊糊地糊了她一臉。陳天青在她xiati留下了太多蠟,她甚至不知道最底層的是不是已經凝固,那種仿佛無止境的灼燒感讓她疼到發瘋,即使雙腿被束縛,她的身體也在極力做出蜷縮的動作,每一寸皮膚都緊繃著以對抗難以言喻的疼痛,她恨不得自己可以立刻昏過去甚至是死掉,那樣總好過清醒地承受。
她還沒有死去,但已經見識到了地獄的模樣。
此時陳天青不知從哪里整來了一只毛質粗糙的刷子,堅硬的刷毛從腿彎處向上刷過,長年被精心養護的嬌嫩肌膚如何能受得住這樣的對待,哪怕并沒有過分用力,刷子所到之處還是留下了一片通紅。
最終陳天青拿著刷子的手停在了徐玉韞大張的雙腿間,他微微用力,用刷子摩擦著那些凝固的蠟,將其與她的身體剝離……
這是格外漫長的一夜,未來她不知道還要經歷多少個這樣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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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勉強算he吧,因為懶得寫放她出宮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