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青憐惜地擦去她眼角的淚,聲音溫柔,“我記得今天告訴過母親應該叫我什么?”他說話時手中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依舊在擠壓著液體。
疼痛已經侵噬了徐玉韞的神智,她此刻大腦一片混沌,壓根想不出來陳天青對她說過什么,因此只能一遍又一遍語無倫次地反復哀求,“我不知道,放過我,真的好疼。”
陳天青沒有說話,等袋中叁分之一液體進入膀胱,撤掉軟管換了實心的尿道棒將尿道口堵住。
他把兩個枕頭迭在一起墊在徐玉韞身后使她微微直起上半身,然后拿了攝像機用叁腳架在床頭支好并打開。
徐玉韞看著黑洞洞的鏡頭只覺頭皮發麻,她拼命拉扯手腕的鎖鏈,語氣驚恐,“你要做什么?不要,我不要錄像。”
陳天青見她掙扎不停,有些不耐煩地扇了她一巴掌,力道不算很大,“剛才那袋藥水還剩了大半,如果你不想我給你全部灌進尿道就老實一點。”
僅僅是叁分之一的液體就已經快把徐玉韞的膀胱撐炸,她xiati這會兒還火辣辣得疼著,因此陳天青的威脅十分有效。
見徐玉韞冷靜下來,陳天青才用拇指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開口道:“現在告訴我,還想不想離開這?”
徐玉韞嘴唇顫抖,好半天才哽咽著搖頭,“不,不想了。”
“很好。”陳天青笑了笑,繼續問,“既然想留在這,總要有個身份,你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嗎?”
她搖頭,淚眼朦朧地看著男人,畏懼的目光中帶著幾分無辜,如同在森林中迷失方向的小鹿。這樣的她讓陳天青忍不住想要掠奪、占有…甚至摧毀。
“留在這,就只能以奴隸的身份。所以,你知道該叫我什么了嗎?”
徐玉韞將那兩個字含在口中,但怎么也說不出來,只囁嚅了兩下。
“說出來。”陳天青聲音低沉。
“主人…”
陳天青撥了撥插在她身體里的尿道棒,“母親若是早這么識時務,也不必受這些罪。行了,自己對著鏡頭完整說一遍,告訴我你是什么。”
很多話一旦說出來再去重復就顯得沒有那么難以啟齒,她抬頭看了下攝像頭,復又很快低下,順從地說:“我是主人的奴隸。”
這一次陳天青沒有繼續為難她,走到床尾關了攝像。
“現在可以拿出來了嗎,真的忍不住了,讓我排出來,求你…”
陳天青走過來俯身捏住尿道棒朝外拉了幾分,接著又再次塞進去,徐玉韞的腰猛地向上拱起又重重跌回床上,“嗚嗚嗚,疼啊,好疼…”
“剛才你稱呼我什么?”
徐玉韞這回反應倒快,立馬改口道,“主人,求你讓奴隸排出去,奴隸真的忍不住了…”
對方沒有立刻答應她,大掌在她小腹輕按,又引起她幾聲痛呼。他解開徐玉韞四肢的束縛,將她抱到床下的地毯上跪好,自己則坐在床沿,“念在今天是你第一次,給我口出來,我就讓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