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青松開鏈子,用手摩挲她左側臉頰剛才被打的地方威脅道:“母親,你一直這樣我會以為你是想要故意激怒我,好讓我對你做點更過分的事。”
徐玉韞最后還是自己咬住了那兩條與xiati相連的金屬鏈條。
陳天青滿意地拍拍她的臉,提醒她,“咬緊,一會如果松開,可是要受罰的。”說完他再次用消毒液給自己雙手進行了消毒,然后從箱子中拿出一只一次性針頭。針頭還帶著包裝,不過徐玉韞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她的臉瞬間白了幾分,不管這針頭最后用在什么地方,似乎都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她不敢松開咬著細鏈的牙齒,只能一邊搖頭一邊發出“嗯啊”的聲音,眼里的恐懼幾乎要溢出來。
陳天青見她怕成這副模樣只笑了笑,用手指輕輕戳著她xiaoxue入口處的嫩肉,“母親,你知道女人xiaoxue里還有一個洞嗎?”
徐玉韞眼淚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直到感受到那個最為脆弱的小孔被突然觸碰,她再也顧不得剛才對方的命令,吐掉了嘴里的鏈子痛哭著求他,“不要,我錯了,天青,不要那么對我。”
陳天青并攏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按著女人蜷縮在xiaoxue里在刺激下瑟瑟發抖的尿道口,見徐玉韞不顧自己命令吐掉口中細鏈向他求饒,不免加重了力道以示懲罰。
因為極度恐懼,徐玉韞不僅尿道口不斷蠕動顫抖,xiaoxue也同樣極力縮緊,企圖攏到一起避免傷害。陳天青怕一會用工具進入尿道時她突然松口導致自己刺偏,于是沒有強求她繼續咬著鎖鏈,而是將鏈條拉直用繩子和她腳踝的鐐環系在一起,使穴口一直保持打開的狀態。
兩瓣yinchun向外張開露出里面嫩紅色的穴肉,明明此刻恐懼到了極致,yindao深處卻在源源不斷地分泌著黏液,褶皺花瓣一般的穴口含著晶瑩露水,仿佛在訴說著她的饑渴。
陳天青伸手抹了一把,觸碰到yinchun的一瞬間徐玉韞猛地抖了一下,他好笑地看了眼女人,“我以前倒是不知道母親這樣膽小。”
徐玉韞不吭聲,人為刀俎她為魚肉,她沒膽量在這種時候與陳天青頂嘴。
陳天青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又蹭了兩下讓手指上沾滿yin液然后伸到她嘴邊示意她張嘴,“嘗嘗。”
徐玉韞喉嚨動了動,她紅著眼眶看著面前的男人,只見他眼中含笑,姿態從容,似乎真的只是想讓她嘗嘗自己身體里流出來的液體的味道,然而他杵在唇邊的手卻帶著顯而易見的逼迫與強硬。
嘴唇張開的瞬間,一滴眼淚順著鬢角滑落到枕側暈開一圈深色的水痕。
無視她的羞恥,陳天青的手指在她口中肆意翻攪,直到yin液與她口水完全混合,“怎么樣,母親?自己的味道好嗎?”
舌頭被手指壓著,對方的指尖都已經扣到了喉口,徐玉韞的回答就是幾聲含混不清的嗚咽。在陳天青手指戳在舌根的時候她忍不住生理性地干嘔,然而這卻使得對方更加深入。
徐玉韞產生了被shenhou時的窒息感,身體扭動,腳趾難耐地蜷縮,想要阻止對方動作,但被鎖住的雙手只能將鐵鏈扯得“嘩嘩”作響。
陳天青用手指并不溫柔地在女人口中扣弄摸索,無法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他一手,他抽出手指把口水盡數擦在她xiong前。
徐玉韞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目不轉睛望著頭頂的水晶吊燈,燈光照進眼中被淚水折射恍惚了她的視線,她忍不住想,如果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該多好。耳邊清晰傳來塑料包裝被撕開的聲響,殘忍打破她的幻想。
這并不是真的注射針頭,而是頭部被磨鈍了的尿道專用細管。
陳天青先是在尿道口涂了點藥膏然后直接插入細管,沒有給徐玉韞絲毫準備適應的時間。
隨著一聲尖銳的慘叫,狹小的尿道被破開貫穿。
金屬中空細管另一端被連上一段大約十幾厘米的軟管,而軟管那頭則是一袋不知裝著什么的液體。
陳天青握著那袋液體輕輕一捏,帶著涼意的不明液體就被擠進尿道然后又進入膀胱。
徐玉韞疼得抽搐,頭上全是冷汗,眼淚不要錢似的往外流,“要炸了,嗚嗚嗚嗚嗚,天青,你放過我吧,我留下,我留下好嗎,不要再繼續了,我會死的。”
陳天青憐惜地擦去她眼角的淚,聲音溫柔,“我記得今天告訴過母親應該叫我什么?”他說話時手中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依舊在擠壓著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