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青全程沒有喊停,冷眼旁觀她的“自虐”。等她打完,他才拍了拍腿示意她過來。
徐玉韞爬過去,打完五十個巴掌的手掌和胳膊已經無力支撐身體,只能軟綿綿地像一灘爛泥般癱在地上。
陳天青用穿著皮鞋的腳踩在她頭上碾了碾,然后踢開她雙腿,鞋尖輕踢她大腿內側,“主人把腳伸給你,你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徐玉韞動了動,伸手將皮鞋從他腳上脫下,然后退去襪子。一只腳脫完,另一只腳接著伸了過來,她只得繼續。等兩只腳都脫完,陳天青用腳掌揉了揉她紅腫的臉頰,命令道,“跪起來,頭低下好好舔。”本就腫脹不堪的側臉根本經不起任何搓磨,徐玉韞疼得又崩出幾滴眼淚。
她抽噎著跪好,將上半身盡力往下壓,眼淚不受控制地一滴滴落在對方腳面上。
見她遲遲不肯張口,陳天青冷冷地威脅道:“母親,拖延時間除了讓你接下來的處境變得更糟外沒有任何意義。”
知道陳天青不會對自己有絲毫心軟,她只能低頭將他的腳趾含進口中。
女人口腔shi熱,舌頭柔軟靈活,陳天青被她舔得心里有些癢,他忍不住自己將腳趾往她嘴里塞了塞,一邊塞一邊啞聲道:“嘴張大。”
徐玉韞天生小口,就算她努力把嘴張到最大也不可能容納陳天青所有腳趾。嘴巴被塞滿,口水順著嘴角不斷往下流,落在地面上發出yin靡的聲響。
唾液一滴滴落在地上在徐玉韞身下匯成一片,甚至沾shi了她的膝蓋。
她的賣力取悅并沒能讓對方手下留情,直到她舌頭麻木、嘴角因嘴巴長時間大張而撕裂,陳天青才終于喊停。
他扯著徐玉韞頭發把她甩在沙發上,光裸的背貼上冰涼的沙發背,身上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徐玉韞忍不住嚶嚀出聲。
她將手掌撐在身下企圖直起身,然而又被陳天青扣著兩條腿腿彎往后一拉,下半身徹底懸空。
陳天青動作有些急切地掰開她雙腿,接將早就勃起的yinjing直接chajin女人正不斷收縮蠕動的xiaoxue。
xiaoxue似乎早就迫切想要被插入被填滿,此刻如同發過水般一片泥濘。
陳天青一只手托著徐玉韞的腰在她體內用力抽插,一只手騰出來強行撬開她禁閉的唇齒,他一邊用手指在她口中肆意攪弄,一邊出聲諷刺,“母親的身體遠比這張嘴巴可誠實得多呢。”
徐玉韞感覺自己如同波濤洶涌的海面上迷失方向的一只木船,沉浮欲海,漂泊無根,時不時便被卷進巨浪之中。
她此刻被操弄得渾身發軟,頭略有些無力地向后仰著,濃密的發垂在腦后如同一道黑色的瀑布,襯得脖頸越發纖細。陳天青看著她雪白的皮膚下若隱若現的青色血管,眸色變得越發深沉,忍不住低頭吻上她的脖子,這個吻越來越用力,最終由吻變成啃咬,原始且兇狠,就像叢林里的肉食動物對待獵物那般啃咬撕扯。他好似恨不得將面前的女人嚼碎了吃進腹中,這樣便能永久的永久的占有她。
徐玉韞迷茫地、虛脫地看著天花板,眼里氤氳的霧氣讓她眼前一片朦朧。
她無法理解陳天青對她的狂熱,不像是愛,也不像是恨,倒像是一種充滿了獸性的本能欲望。理解不了卻也掙脫不了,于是她只能被動承受這狂炙的強占。
兩人恥骨相撞發出“啪啪”的聲響,徐玉韞滿頭是汗,有氣無力地喘息shenyin,大腦越發混沌,周遭一切都開始變得影影綽綽,就好像一個扭曲變形的夢。然而xiong前突然傳來的劇痛讓她瞬間清醒,陳天青正用指尖掐住她xiong前的那一點不斷用力。
疼痛逼得她不得不向前挺xiong,將rufang進一步送到男人手上。
陳天青越發用力,小巧飽滿的rufang被拉扯成錐形,小小的rutou也被拉長了一倍有余。“不要,疼,啊啊啊。”徐玉韞慘叫出聲,同時伸手握住陳天青手腕,阻止他的進一步肆虐。
她那點力氣并不能撼動一個經歷過多年特殊訓練的男人,陳天青用那雙幽深的眼睛看著她,繼而用鼻腔發出一聲輕嗤,“母親,不該走神的時候不要走神。”說完他松開手下紅腫不堪的rutou讓其彈回原來的位置,然后繼續在她體里大力沖撞起來。
這是陳天青第一次真正進入她,所以頗有些食髓知味。
等到太陽西沉、天邊泛起紅霞,陳天青終于在她體內shele出來,一股股熱流沖刷著她yindao里那敏感的一點,使得徐玉韞也跟著一起攀上gaochao。
徐玉韞看著窗外漫天晚霞,緩緩閉上了眼睛。
陳天青發泄完給她簡單進行了一番清理,然后抱著她走出門把她放進門口那個金屬打造的巨型“鳥籠”中。徐玉韞抓住他的手懇求他放過自己,然而手指卻被一根根掰開。
籠子的門被鎖上,陳天青啟動開關,屋頂的輪滑裝置開始轉動,鏈條“吱吱嘎嘎”地扯著籠子向上升起。
徐玉韞坐在籠中把自己蜷縮起來,同時兩只手緊緊抓著柵欄。
籠子最終升到了叁層樓的位置,對于有恐高的徐玉韞來說這里距離地面已經相當遠了,尤其籠子還在空中晃晃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