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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動了怒。
夜里總是狠些。
容嫣揉著腰間青紫,躡手躡腳地穿衣下床,腰間忽然多了一只手將她撈回去。
“別動。”
“公子,奴婢該回去了。”她低聲求饒。
“還有力氣說話,看來是不夠。”
裴硯聲音泛著情欲未消的沉。
容嫣雙頰透紅,聲音細得和小貓一樣,“公子,奴婢實在累得厲害,公子就饒了奴婢吧。”
容嫣軟磨了好一會兒,才得以起身出門,渾身疲乏。
“容嫣姑娘,方才有個叫春兒的婢女給姑娘送來了東西。”楚云將東西轉交。
是一支銀簪。
容嫣眸色亮了亮,巧笑道:“真是的,都說了不必賠我發簪,她竟還是買了來。”
“多謝楚護衛。”
楚云點了點頭,沒說話。
不過他還是對容嫣多了幾分自己人的和善,畢竟今日公子受辱,容嫣倒扣酒杯維護公子,在他看來,就是自己人。
容嫣沒回耳房,而是以感謝為由,去尋春兒。
人卻是一路走到后門。
春兒早就等著,見到容嫣,立馬現身。
“容嫣姐姐!”
銀簪為信。
春兒送來銀簪只代表一件事,清婉逃回了府。
“人呢?”
春兒四處看了一遍,道:“就在后門的巷子里,姐姐只管去就是,我已經收買了當值的小廝,我會一直在此替姐姐看著。”
春兒眼神肯定,將事先準備好的黑色斗篷遞給容嫣。
容嫣匆匆出門。
果然,出門轉角進入巷子就見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