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為她做出丑事,我豈會被人笑話只是個低賤的私生女!”
“還是她紅杏出墻,與一個惡心的男人生的!”
“母親怕她,我可不怕!”
裴氏遞眼色給孟婆子,示意她將陸文月從后門帶出去。
她親眼看過容嫣那個賤婢,絲毫沒有手軟的殺了自己的妹妹!
“月兒,聽話,在你舅父差的人來之前,你少與那容嫣接觸,等裴家來人,我定不會輕易饒恕那個賤人!”
“小姐,您就聽夫人的吧。”
孟婆子勸著陸文月離開。
陸文月神色愈發輕蔑,“母親怕的是誰?”
“公子可已經將容嫣趕出了景明院,一個失了寵的賤婢,母親竟是怕到這個地步,母親是怕了陸家不成?”
陸文月的話猶如重擊敲在裴氏心尖上。
容嫣那個賤人,她雖然不屑一顧,可到底是有所顧忌。
不過月兒說得對,一個失了寵的賤婢罷了,只要公子不插手,一個陸家而已,她可還不放在眼里。
就算她將人殺了又如何?
裴氏想到此,臉色越發陰沉,“讓她進來。”
片刻,容嫣便被帶到外室。
陸文月與裴氏坐在一處,居高臨下地看著容嫣。
陸文月磨著后槽牙,怒聲說道:“賤人,你倒是有膽子,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奴婢奉王管事的吩咐,給裴姨娘處送來新購置的墨筆。”
容嫣目光幽冷,淡淡地落在裴氏身上,“方才遇上出門的婢女,裴姨娘與小姐這是打算請大夫?”
想必是聽聞了孟由暴斃而亡的消息。
當初刺傷孟由的簪子上,可是涂了毒的。
那毒只會一點一點深入皮肉,讓人潰爛而亡。
“姨娘放心,那毒藥珍貴,奴婢可不會浪費在姨娘身上,不過旁的毒,奴婢就不知了。”
“放肆!”
裴氏眼皮狠狠一跳,怒目而視,“賤婢,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下毒害人!”
“先前念在公子面上,不曾將你送官,你現在倒是自己送上門來承認罪行。”
裴氏高高仰頭,眼神里的殺意明顯。
“就算我如今只是姨娘,那也是府中的主子,肅清后宅,是我的責任!”
“來人!給我摁住她!”
裴氏話音剛落,孟婆子便帶著兩個婆子陰惻惻地朝容嫣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