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身后兩人宛如那任勞任怨且沉默寡言的牛馬,身上掛著大大小小的購物袋和玩偶。可卻堅決不允許青年提半點兒東西,若貓眼青年執(zhí)著著要分擔(dān),也只會給人家的懷里塞個向日葵玩偶。
就這么一直來到喬鈺的房門前,兩人也沒有半點兒要離開的打算。
喬鈺見狀,雖有些遲疑且莫名其妙,卻還是打開了房門門鎖。
而兩人在進(jìn)了屋后,便十分熟練的將買好的東西都規(guī)矩放在一邊。并脫了鞋,進(jìn)了屋。
喬鈺沉默著看向那兩人,直到祁陽開口:“
我有點累,可以進(jìn)來坐一下嗎?”
那張平淡無波的表情中,喬鈺竟看出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
真是的,他怎么莫名其妙就心軟了啊?明明之前不這樣的。
可回過神來時,兩人便已經(jīng)坐在了他的屋內(nèi)。
而一直在酒店走廊附近晃蕩的一群人,在看到那兩人一同進(jìn)入了喬鈺房間時,不免有些驚訝。
“
他們這是?”
“
這這那我們要怎么跟大哥說這情況啊?”
“
我感覺就算我們老實說了,大哥也得罵我們一頓。”
“
那,那那那那那個個姓吳的小子,我們不搞了?”
“
但人家都跟祁家大少爺達(dá)成共識了。”
“
現(xiàn)代年輕人的包容力真的絕了。”
“
不是?這到底怎么回事?”
文秋霖指著眼前的監(jiān)控畫面一頓結(jié)巴,里面其樂融融的場景,他簡直想都不敢想象。
那是祁陽?他在青年的屋里?
那個經(jīng)常從青年家里穿過的吳昭也就算了,但他祁陽怎么也?